“顧燼,你若是活膩了,大可直說,不必拐彎抹角。”
柳如棠抬腳就踹,顧燼誇張地捂著屁股跳出老遠:“疼疼疼,師姐,你這是在謀殺親親師弟!大師兄,你管管啊。”
葉少言向來很少說話,卻也不由得多說幾個字:“你師姐都踹輕了,換我一定踹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幽冥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喂,你們是不是忘了小師妹還沒報名啊?再不去報名,時間可就截止了。”
“對對對!小師妹,你弟子令牌呢?快找出來,我們先給你把名報了,再出去玩。”
江亦舒拿出弟子令牌,這次的宗門大比多了好幾個選項,她也不確定報名流程和以前一樣不。
“我們要報哪些項目?師父有說嗎?”
葉少言一襲素衣,嗓音清潤純正:“除了武試是必須參加,師父說你不用太有壓力,儘力就好,想報什麼就報什麼。”
顧燼慫恿著:“師妹,要不也跟我一起報煉丹,就當去玩玩,說不定你以後可以丹劍雙修。”
聽著顧燼提議,其餘幾人都來了興致。
柳如棠興致勃勃:“也可以跟我和四師弟一起,參加煉器大賽,我的琵琶都能直接掄起來砸人了,以後把你的劍鞘練一下,說不定不拔劍都可以傷人呢。”
幽冥聽不下去,連連勸阻:“師姐,我教你煉器,是想讓你優雅一點,邊彈琴邊用琴弦殺人,不是讓你掄琵琶砸人啊,彆誤導小師妹。”
“又有什麼區彆,琴弦用完還得換呢,直接用琵琶砸人多解氣?”
葉少言也跟著點頭勸著:“師妹,少砸人,不文雅。”
柳如棠跟個炮仗一樣:“葉少言!他們都能學會改口,叫我師姐,怎麼你就學不會呢?”
顧燼附和著:“就是,大師兄簡直雙標,說讓我記得叫師姐,自己卻老叫師妹。”
葉少言捂著被她擰紅的耳朵:“下次我一定改口。”
葉少言怕又惹柳如棠生氣,忙換下一個話題。
“小師妹,你也可以跟我去參加符籙篆刻,說不定以後你也能實現符籙自由,比當劍修賺錢多了。”
柳如棠嘲諷:“是是是,前腳賣符,後腳被騙,隻要我不幫你保管,能被騙被搶得一分不剩。
偏偏身子羸弱,每次被打都躲在我身後等我保護,還敢不叫我師姐?葉少言,你信不信下次我不保護你。”
葉少言摸著自己耳朵,不敢抬眼看柳如棠:“我錯了。”
身子羸弱?
被保護?
葉少言?
顧燼和幽冥對視一眼,默默彆過臉。
那把他倆揍成孫子的人是誰啊?
江亦舒對葉少言投去同情的目光:“原來大師兄這麼容易被騙?怪不得大師兄最早入門,卻要低頭叫如棠師姐。”
江亦舒望著四個同門鄭重開口:“師兄,師姐,你們不用爭,我都報名,有不會的就來請教你們,既然宗門不在意成績,那我也都試試。”
幾人齊齊愣在原地,異口同聲:“全部報名?小師妹你認真的?”
江亦舒點頭,他們都那麼推銷了,不報名哪一項,其他人都會難過吧?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幾人本想解釋,又想起師父叮囑他們不要阻止小師妹,她想做什麼,就讓她去做什麼的話。
齊齊開口:“你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