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拱手,然後轉身離去。
“之前供奉堂裡,有個人還想搶著來護送,我見這許陽挺英俊的,就讓他來,小姐,我的眼光如何?”
許陽離去,一臉嚴肅的翠兒立即活潑起來。
五小姐也一改之前的儀態,笑道:“是挺英俊的,以後你多和他親近,要是成了,我請父親放你自由。”
翠兒搖頭:“連府中的聯姻他都拒絕,他可看不上我。”
五小姐臉色一板,道:“既然知道,你還在這裡犯花癡,還不快走。”
翠兒吐舌頭,急忙跟著走進素女堂。
……
許陽回到劉家,供奉堂的人全都出去了,連張博也不在。
他遵守張博的交代,也不修煉,就在供奉堂養精蓄銳。
快要午飯的時候,出去的人開始陸續返回。
“如何,那五小姐生得是否漂亮?”王雲一臉賤笑的湊了過來。
許陽想了想,道:“似畫中人。”
吳永豐嘿嘿笑道:“我護送的六小姐,也是天仙一般的人兒。”
王雲一臉驚歎:“這種好事怎麼就輪不到我,我在劉府外圍巡邏了半天。”
寶鋼臉色有些陰沉,他同樣沒有獲得護送劉家小姐的任務,在劉府巡邏到現在。
在劉府吃過飯,另外一班人來換班,許陽和張博交代了下午派人去接五小姐的事情,和吳永豐回到威遠堂。
隻見昔日頗為熱鬨的內院,此刻竟隻有兩個人在,孫濤、陸仁以及江平這些人,今日好似約好了一般,全都沒有來威遠堂。
這兩人也不是彆人,正是張雍和張宏。
“怎麼回事,怎麼隻有你們兩人?”吳永豐好奇道。
張宏收了樁功,道:“還不是那玉蝴蝶鬨的,諸位師兄都被各自勢力召喚回去了,要保各自勢力女子清白。”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許陽也沒有再聽說什麼關於玉蝴蝶的消息。
翌日,他到了劉府,聽到了關於玉蝴蝶的最新消息,昨天外城又有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子遭了玉蝴蝶的毒手,正是黃家,據說是在家裡遭的毒手。
劉家也因此做出調整,玉蝴蝶不落網,任何小姐不準出門。
所以這天,許陽沒有再護送五小姐去素女堂,而是被張博分配到劉府的一個角落進行巡邏,連負責白天的另外一班供奉都被調來,兩班人一起巡邏,防止玉蝴蝶摸進劉府。
這一天他沒能去威遠堂,直到天黑,負責劉府夜晚安全的供奉武者來接班,今天的巡邏才結束。
踏著月色,許陽一路出了內城,往家裡趕去。
快到白石坊時,隻見路邊的草叢裡臥著一個人。
這人半臥著,頭朝下,他也看不清是什麼樣子,以為是白石坊的鄉親出了意外倒在這裡,當即快步上前想看看是誰。
隨著靠近,他聞到一股血腥味,仔細看去,這才發現在這人的旁邊,有一灘吐出來的血,呈噴射狀態。
這血還未乾涸,看起來是才吐出來不久。
“兄弟,醒醒!”許陽在三步之外停了下來,沒有貿然靠近。
他喊了幾聲,臥著的人還是沒有反應,當即暗提真氣繼續上前。
剛走兩步,地上的人忽然從地上躥了起來,五指宛如鷹爪般扣向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