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招緊隨第一招的後麵已經打出來。
在麵具人鎮壓暴動真氣之時,手還未恢複知覺之時,他另外一隻手已經閃電一般抓出,猶如鐵鉗一般扣在麵具人的手腕上。
許陽反手一擰,勁力吞吐,隻聽“哢嚓”一聲,麵具人的這隻手便被活生生的擰斷,猶如麻花一般扭曲。
“啊……”
斷臂之痛令麵具人眼前發黑,差點痛暈過去。
他戴著麵具,一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此刻卻是忘記了這些,下意識的發出哀嚎。
“包鋼!”
聲音一出,許陽就知道埋伏自己的人是誰了,根本沒有想到是包鋼。
這廝竟然就因為白天自己沒有借錢,就來殺自己?
“死!”
斷臂之痛令包鋼發狂,也顧不得被認出身份,他眼中閃爍凶光,揮動另外一隻手劈向許陽咽喉。
此刻的他,隻想殺了斷他一臂之人。
“咻!”
可他忘記了許陽也還有另外一隻手。
在他手掌劈來的瞬間,許陽另外一隻手如同沒有骨頭,一下子抽了出去,正是撼山熊拳裡麵的鞭勁。
包鋼衣袖炸開,手腕浮現一道血痕,疼得他再度發出慘叫。
許陽神色冷峻,雙手抓住包鋼斷掉的手腕用力一扯。
“噗嗤!”
血液飛濺,白色的手筋連帶手腕被扯了下來,場麵血腥無比。
“許陽饒命,是我豬油蒙了心,不該輸了錢想著來搶你。”
威遠堂,許陽,被黃家拋棄的人,殺他劫財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包鋼哪想到真實的情況和預期會相差這麼大,許陽已經不聲不響的聚氣小成。
他終於恐懼,大聲尖叫著求饒。
“來殺人就要有被殺的覺悟。”
許陽一腳踏在包鋼膝蓋上,隻聽哢嚓一聲,包鋼一隻腳應聲而斷,身子當即往斜邊倒去。
他繼續一掌切出,斬在包鋼頸部,腦袋重重砸進冰雪裡,身體抽動起來。
“死!”
第三招一腳踩在包鋼脖子上,抽動的身體當即安靜下來。
許陽長舒一口氣,蹲下開始摸屍,摸了半天,一文錢都沒有摸到。
“晦氣玩意!”他忍不住低罵。
殺了幾次人,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身無分文的人,絕對是輸得一乾二淨才來劫殺自己。
風雪越發大了,很快就可以將這裡的痕跡掩蓋。
但許陽還是將包鋼的屍體丟進山中,才返回路上繼續回家。
推開門,許晴急忙上前他清理身上的積雪:“哥,你又回來晚了。”
“我去了大舅家。”許陽解釋道。
“今天,隔壁高三嬸來我們家借糧,我沒有借。”許晴小聲道。
許陽點頭,道:“除了那些曾經幫過我們的,誰來也彆借。”
許老二不管他們兩人死活的時候,他們也去找過彆人借糧,但借他們的人寥寥無幾。
“家裡沒多少柴了,雪太大我不敢上山。”
“明天我去砍一些,你安心呆在家裡。”
……
風雪中,兄妹兩人的聲音漸漸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