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會龜蛇大樁,天還蒙蒙亮,許晴已經做好早飯。
許陽推開門,屋外的積雪竟然已經深到小腿的位置。
“好大的雪,今年隻怕是要凍死不少人。”
今年的雪,比往年要大,這才第二天,竟然已經這麼厚。
吃過飯,大雪未停,許陽先是將屋頂的積雪打掃,避免壓塌,然後拿上柴刀和繩子進山。
花了半個時辰,他挑著一擔柴返回。
“你彆出門,糧食我會從城裡買回。”
雪太深,擔心許晴被凍壞,交代許晴之後,他才起身趕去劉家。
天地一色,四野白茫茫一片。
鵝毛般的大雪下個不停,他氣血太過旺盛,渾身猶如火爐,走了一段,掉在身上的冰雪不停化開,他的衣服已經濕透。
宛如火爐一般的身子不停發出高溫,他如同一個行走的蒸籠發出大量霧氣。
“據說聚氣大成的高手,真氣覆蓋周身,可在體外形成護罩,水潑不進,蠅蟲不落,可惜我還未到這樣的境界。
否則便是在雪地連走數個時辰,也不會有一片雪花掉在我身上。”
雖然沒有感覺到寒冷,但要不停震蕩氣血蒸發身上的雪水也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
趕到劉家,一眾家丁仆從正在清掃積雪。
許陽走到供奉院,這裡的積雪已經被清掃,吳永豐等人也沒有練功,而是圍在一個房間之中烤著炭火,一個個身上霧氣蒸騰。
雪這麼大,今天大概是沒有什麼事情。
他湊了過去,發現除了包鋼,張博也沒有出現。
幾人也沒有在意沒來的包鋼,以為是雪大耽擱了。
直到一個時辰後,張博匆匆而來:“你們昨天誰見過包鋼?”
???
所有人都是一臉問號,昨天大家都見到了包鋼啊,他還開口向許陽借錢了。
張博一臉嚴肅道:“包鋼失蹤了,他的家人找了過來,說他一夜未歸,找不到人了。”
王雲開口道:“他最近染上賭癮,昨天發了錢,會不會還在賭館?”
張博搖頭:“已經去賭館問過了,他昨天下午就已經離開。”
“那我們就不知道了,昨天離開這裡,就沒有見過他。”
賭館、武館、劉家都不在,所有人明白包鋼大概是出了事情,那幾個借錢給包鋼的人,臉色不由難看。
要死,也該把錢還了再死啊。
“他大概是出事了,你們小心些,這說不定是劉家敵人下的手,我這就去讓家主派人調查。”
張博交代一句,匆匆離去。
所有人臉色再變,還真可能是劉家敵人下的手,看來他們得小心了。
“應該查不到我頭上吧。”許陽思忖。
包鋼欲要半路劫殺他謀財害命,應該不會向外人透露這種事情,加上大雪掩蓋一切痕跡,怕是神捕來了也束手無策。
“還好昨天你沒有借給他錢。”王雲笑道。
許陽搖頭:“他這種賭狗,不借給他錢是為他好。”
幾人附和著點頭,很快就忘了包鋼的事情,聊起江湖上的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