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針……確實不一樣。
裡正看向小團子的眼神充滿了由衷的服氣。
我的個乖乖,這麼粗的針,紮牛還差不多。
論整人,你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
秦氏紮完幾個手指,直接暈了過去。
“到你呐!”
小團子又噠噠噠走到霍阿香麵前。
霍阿香剛才已經看到了那錐子,直接哭了,“我嗎?”
“嗯呐!”
不是你寄幾搶著要紮針針噠嘛!
霍阿香猛地抽了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小九大人,我抽自己一百個耳光,我不紮針!”
“劈裡啪啦……”
打耳光的聲音真響。
小團子小腦袋直搖搖,霍家淫好喜歡打寄幾耳光喲!
“秦二柱,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給我如實回答!”趙行堅道,“你們往水裡加了什麼?”
“白礬。”秦二柱耷拉著脖子。
“白礬?”趙行堅自恃博學多識,讀遍天下古籍,可他從沒聽說白礬還有這等功效。
“你是如何得知白礬能讓血液相融的?”
“此事說來話長。”
秦二柱道,“我之前在藥鋪裡當夥計,有一回抓藥的時候,掉了一些白礬在掌櫃養魚的白瓷缸裡。我和同伴抬那口缸的時候摔了一跤,兩人的手都被割破了,我發現我倆的血竟然融在一起!我後來又試了幾回,就發現了這個秘密。”
原來如此。
趙行堅又問:“你之前去過京城?”
“沒去過。”
“那你為何強調自家的閨女是在京城丟的?”
“這要問霍阿香了,是她讓我這麼說的。”
霍阿香的臉又紅又腫像個大豬頭,口齒不清道,“我哥跟我嗖,葉言蘭後來跟他港……
從馬車抱走小九大人之前,聽到路過的人討論這馬車是如何的華貴,一看就知道是從京城來的。
我擔心葉家知道這個事,為了做得天衣無縫,就讓霍表哥咬定是在京城丟的孩紙。”
葉家人麵麵相覷,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也就是說,葉言蘭其實一直都知道小九兒是從京城來的!
“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秦二柱惴惴不安道。
“你們做出這種騙人的勾當,還想全身而退?”裡正吩咐道,“把他們綁起來,送縣衙見官!”
聽說新來的縣令大人是個清官,正好去試試水。
“要不還是算了吧?放他們回去得了!”駱秋月道。
去見官的話,葉家人肯定要到場,到時候被縣令問來問去的,煩得很。
而且最多判個打板子。
這幾個人最終都要被她弄死,何必這麼麻煩?
“言平娘,關鍵時候你咋心軟了?”裡正不同意,“這件事不能就這麼了了,要讓十裡八鄉都看著,免得又有人打小九大人的主意!必須見官!”
“裡正說得在理。”村民們表示讚同。
駱秋月也不好再說什麼。
村民們綁著幾人出了村,剛打開城門,一輛豪華大馬車疾馳而來。
一道浪裡浪氣的聲音從馬車裡傳出來,“黑河村,小爺我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