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不是隻會解毒的嗎?!”
“哎呀,被你們發現了。”駱秋月攏了攏頭發,若無其事道:“忘了跟你們說了,我的解毒術其實一般般,武功比解毒術要強那麼一點點。”
王長陽看了趙行堅一眼,趙行堅聳了聳肩,“她以前說她武功一般般,易容術沒話說;現在又說解毒術一般般,武功卻強一點點。”
慧能禪師低頭撚著佛珠,“女的總是這麼讓人難以琢磨,這就是老夫當年出家當和尚的原因。”
駱秋月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葉言安呆呆地看著駱秋月,“娘,您咋藏得這麼深呢?從小到大,我們隻知道您會摳門術和罵人術,卻不知道您還會解毒術和武術。”
駱秋月白了他一眼,“你們不是說,我跟你們爹爹在一起,是撿漏撞大運了嗎?我隻得支棱起來啊,不然你們幾個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貶損老娘我呢!”
“娘,我們可沒說過這種話!從來沒有!”葉言平和葉言順連忙否認。
葉言安心虛得不行,低頭呐呐道:“娘,是我不對,但您這也掩藏得太好了,您怎麼看,都跟村裡那些大媽大嬸們沒區彆!”
駱秋月拍了一下他的頭,“算了,你就是井底裡的蛤蟆,老娘不跟你一般見識。”
武平侯從屋頂上跳下來,看著葉家三兄弟爽朗地笑著,“仨小子,我是你們爹爹的好友,也是周懷寧的爹爹。”
“侯爺阿伯好。”三人連忙向武平侯打招呼。
他們也是最近才知道周懷寧竟然是武平侯的兒子,周懷寧竟然一直瞞著他們。
“哎,他們一個兩個都喜歡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葉言安忍不住感歎,“不像我們,想隱瞞都沒啥好隱瞞的。”
武平侯笑道:“你們仨傻小子也不想一想,你娘要是一般人,怎麼能擺平你們爹爹?”
武平侯接著對其他人揮揮手,“各位,你們背著我在黑河城過得挺安逸啊!”
語氣裡透著一股子酸味。
王長陽大笑道:“就猜到武平侯你今日一定會跟著來!”
趙行堅搖頭,“還以為你會帶著玄甲虎師一起來的。”
慧能禪師摸了摸胡子,“阿彌陀佛,武平侯為了騎龍,連玄甲虎師都給拋棄了,罪過,罪過!”
武平侯心情好得不得了,笑著哼了一聲,“你們還好意思揶揄我?你們早就來跟攝政王團聚了,卻偏偏瞞得我這麼苦!今日要不是攝政王親自去了雪域城,我還繼續蒙在鼓裡!你們太過分了吧!”
“我是不是聽錯了?”葉言平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你們聽到沒有?”
“聽到了。”葉言安語氣篤定,“侯爺阿伯說他見到了攝政王,可是攝政王不是二十多年就死了嗎?”
“這不是重點。”葉言順語氣中帶著隱隱的顫抖,“重點是他說,攝政王今日去了雪域城,而且說禪師他們早就來跟攝政王團聚了!”
“今日去雪域城的,明明隻有爹爹!”葉言平眼睛瞪圓了,“關攝政王什麼事?”
“禪師他們來黑河城,明明是跟跟爹爹團聚的!”葉言安緊張得結巴了,“難難道說……”
“所以,我們之前都猜錯了。”葉言順清秀的臉上浮現出笑意,“我們的格局太小了,咱們的爹爹,原來是二十一年前那件事的主角!”
兄弟三人齊齊看著葉不為,顫聲道:“爹爹,您……您……”
武平侯看著葉不為,“不是吧,他們竟然都不知道?”
葉不為抱著小九兒走到葉家三兄弟麵前,聲音平靜道:“是的,你們猜得沒錯,我,就是那個‘死’了二十一年的大宇攝政王。”
“哐當!”芸娘手裡的碗摔到地上。
這件事,比駱秋月會武功還令人震驚。
葉言平抿了抿唇,緊張地看著兩個弟弟,“所以,咱們的爹爹,竟然是攝政王!不是攝政王部下!”
葉言安的聲音在風裡飄,“所以,我們仨,其實是大宇攝政王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