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頂頂_折辱身有媚香的男主後_线上阅读小说网 

7 頂頂(2 / 2)

她這輩子除了阿爹的屍體,還沒親眼見過人死在麵前。

見他高溫遲遲不降下來,她動過將他丟出去的念頭,可轉念又覺得他還是活人,不能如此。

雪聆在房中來回跺腳,頻頻看向外麵又黑下來的雨幕。

請大夫她會暴露,一旦辜行止在她這裡被人發現,她的日子便到頭了。

可不請大夫,他說不定會被燒死。

良心和自利的抉擇中,雪聆挖空心思找出折中的另條選擇。

她轉身伏在辜行止的耳畔,低聲重複好幾遍:“我救了你不止一命,現在我還為了救你,深夜冒雨,連腿都摔破皮了,到處都是血,疼得我都起不了身,還是堅持爬去醫館為你求藥。”

她將尚未發生的事,一字一頓地編造出來,俯身在他的耳畔念了許多遍才停止。

也不知念經式的話他到底有沒有聽見。

雪聆赤腳披上門外的蓑衣,咬牙冒雨往外跑,甚至連房門都忘記了關上。

敞開的門外吹進一陣寒風,微弱的油燈簌簌欲滅,榻上麵色潮紅的青年似醒了,冷薄的唇翕合著喃出她不久前湊在耳畔說過的話。

她為了他,渾身都是血。

她為了他,疼得起不了身,還是爬去了醫館。

雨下得太大了。

雪聆還真的在路上摔了好幾跤,好在隻是破了皮,雨水衝刷後也看不太出來傷口。

她連夜跑到李大夫門前拍著。

李大夫披著蓑衣前來開門,見是雪聆露出詫異:“雪娘?”

雪聆抬起被雨淋得慘白的臉,抓住李大夫的手,渾身凍得止不住地哆嗦,語氣有條不紊道:“李叔,我想問你這兒有沒有淋雨後生病發寒的藥?”

李大夫請她進屋說。

雪聆搖頭:“我的小白快不行了,李叔我現在隻想要藥。”

“小白?”李大夫訝然看著她,“小白不是已經死了嗎?”

雪聆解釋:“我重新養的另隻小白,他淋雨生病了。”

李大夫了然,提醒道:“人與狗可不是一個治法。”

雪聆堅持要人生病的驅寒藥,並且將揣了一路的銅板塞給他,“李叔,就給我開人的吃的,我今夜應該也會受寒,當提前備好。”

李大夫也不好再說旁的,領著她去了後院開了幾副藥,囑咐用藥期的禁忌。

雪聆認真聽著。

離去前,李大夫還將家中好的蓑衣借給她,讓她彆淋著回去。

雪聆衝他感激一笑,“多謝李叔,那我先回去了,改日天晴了,我再來還給你。”

李大夫搖頭:“天色不早了快些回去罷,不著急。”

“嗯。”雪聆利索地換上好蓑衣,捏緊領口將藥包護在懷中,朝雨幕中跑去。

李大夫這才看見她赤著腳,連鞋都沒來得急穿。

想要將她喚住給一雙草鞋,但她已經跑遠了,便就此作罷。

雪聆跑回家中乍然看見敞開的臥房,呼吸一凝,一時腦中閃過許多念頭。

辜行止跑了。

她顧不得脫下的蓑衣剛掛在牆釘上,身上的短褐還在滴水,衝忙跑進臥房。

待看見床頭矮櫃上的燭光將青年籠在昏黃中,冷瓊玉的雪肌泛著淡淡的聖潔光暈,正躺在榻上。

原來他沒趁機走。

雪聆麵露喜色,渾身濕漉漉地朝他跑去,毫不講究地抱住他。

他醒著,抬手欲將她推開,但觸及她冰涼得發抖的瘦弱肩膀停下了。

她聽起來好委屈:“小白,剛才忘記關門,我以為你不見了。”

辜行止嗓音淡啞:“無力。”

若是他有力早已走了。

雪聆抬頭埋怨他不解風情,倒也沒計較他,端來小爐子就蹲坐在門口煎藥。

屋內的辜行止似在看她。

雪聆滿不在乎,低頭查看自己身上的摔傷。

倒沒什麼大礙,她早就摔習慣了,不止膝上大大小小的傷疤,連肩上都還有一條長得如蜈蚣似的疤痕。

足底的傷挺嚴重的,雪聆翹著腳輕晃,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的青年笑道:“小白,我為了你腳都受傷了,你一定要記住。”

仿佛這樣還不夠,雪聆又急忙補充:“我身上所有的傷疤都是因為你。”

她強行將大大小小的‘恩情’按在他的身上,迫切的想要儘快馴服他。

辜行止並未回應她,也未曾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她身上的有多少傷,是如何來的,他並不在意。

雪聆都煎好藥了,也沒等到他的回應。

她端著藥自己先喝了滿滿一大碗,然後將剩下的才端給他。

“你自己喝,我手也受傷了。”雪聆將藥碗放在矮櫃上,豎著被擦破一點皮的食指,煞有其事的對他誇大其詞。

辜行止已恢複了幾分力,端起藥碗置於唇邊。

雪聆盯著他凸出漂亮的喉結,在透白薄皮下上下頂著,最終將那碗藥喝完了。

待他將碗剛放在一旁,難得安靜的雪聆忽然爬上榻,跪坐在他的腿上,指尖點著他的喉結亮著眼問:“你還能再頂一頂嗎?”

辜行止眉心微蹙,“不能。”

而說話間很輕地頂了下。

雪聆實在忍不住了,俯身咬上去。

“呃……”他渾身一顫,下意識昂起秀雋脖頸,啟唇淩亂呼吸。

雪聆踩在他緊繃拱起的腳腕骨上,抱著他的脖子很輕地齧齒,含糊不清地哄著他:“彆叫,彆叫,我隻是咬一下,我都為你受了好多傷,理應尋你要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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