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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唐驍在秋雨宮的臨時住處輾轉反側,腦海中不斷回響著白日裡上官姐妹那震驚而屈辱的眼神,心中煩悶不已。
不知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陣極其輕微的“咯吱”聲,將他從淺眠中驚醒。
有人!
他瞬間警醒,黑暗中,他的手已悄無聲息地摸到了枕下那根淬了毒的銀針。
借著從窗戶紙透進來的微弱月光,他緊張地望向聲音來源——後窗。
隻見一個纖細窈窕的黑色身影,正從窗口翻入,動作輕盈地落地。
那身影...有些熟悉。
唐驍握緊毒針,壓低聲音厲喝:“誰?!”
“我。”
一個刻意壓低的、卻依舊清脆的女聲響起。
唐驍立馬聽出了是誰。
隨著那身影走近,月光勾勒出她明媚的輪廓,果然是上官雨墨!
唐驍心中愕然,她怎麼會深夜來此?
還翻窗?
不等他發問,上官雨墨已經快步走到床邊,將一個冰涼細長的東西不由分說地塞到了他手裡。觸手細膩,似乎是一根打磨光滑的小木棒。
“你幫我!”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決絕,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唐驍懵了:“啊?!”
他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幫”是什麼意思。
上官雨墨似乎覺得他的驚愕很沒必要,理直氣壯地解釋道:“雖然你是個太監...但好歹是本小姐...曾經看得上眼的男人!”
“反正橫豎都要做那檔子事,便宜了那不知所謂的工具,不如...不如讓你飽飽眼福!”
“也不算...太虧!”
這番話如同驚雷,炸得唐驍外焦裡嫩。
他發現自己在這位虎妞麵前,純潔得跟張一塵不染的小黃紙似的,根本跟不上她的思路。
他還處在震驚中無法回神,上官雨墨卻已是行動派。
話音未落,便已開始利落地解除自己的外衣。
外衫滑落,很快,身上便隻剩下一件貼身的、勾勒出青澀卻已具規模曲線的絲綢兜衣。
微涼的空氣讓她輕輕顫了一下,但她沒有猶豫,帶著一股豁出去的莽勁,生澀而笨拙地俯身,將自己的唇瓣印上了唐驍因驚愕而微張的嘴。
“等......”
唐驍本能地想要推開她,假太監的身份是他最大的秘密,絕不能輕易暴露。
然而,上官雨墨看似纖細,常年習武的臂力卻遠超唐驍的預料。
她不僅沒被推開,反而憑借一股蠻勁,將試圖起身的唐驍又壓了回去,然後手忙腳亂地拿起那根小木棒,試圖塞回唐驍手裡,引導他“行動”:“我...我準備好了!”
唐驍堂堂一代花叢老手,此刻竟被一個黃花大閨女弄得手足無措,拿著那根小木棒,丟也不是,用也不是,場麵一度十分尷尬和詭異。
就在這僵持混亂之際,上官雨墨因動作而抬起的大腿,無意間被什麼咯噔一下。
上官雨墨身體一僵,大腦空白了一瞬,手下意識地一探——
上官雨墨如遭雷擊,猛地抬起頭,美眸在黑暗中瞬間瞪得溜圓,充滿了極致的震驚與不可置信,就連聲音都變了調:
“你!?”
唐驍心中暗叫一聲“糟了”!
但事已至此,看著眼前這送到嘴邊、大膽妄為又透著純真嬌憨的“獵物”,看著她因震驚而微張的紅唇和劇烈起伏的胸口,唐驍心中壓抑已久的某些東西,如同掙脫了枷鎖的猛獸。
趁上官雨墨還處在巨大的震驚中,未能做出下一步反應,唐驍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光芒。
他瞬間反客為主,一手迅速扣住她的後腦,不容拒絕地吻了上去,另一隻手則有力地攬住她纖細而富有彈性的腰肢,將她整個人牢牢地禁錮在自己懷中,緊密得不留一絲縫隙。
“唔...!”
上官雨墨所有的驚呼都被堵了回去,化作了一聲模糊的嗚咽。
上官雨墨所有的思維都停滯了,仿佛被卷入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隻能感受到那霸道而陌生的男子氣息如同春日的暖流,瞬間衝垮了她所有的心防。
黑暗中,緊繃的身體漸漸軟化,生澀的回應裡帶著豁出一切的決絕。
壓抑的喘息是夜鶯求偶的低吟,繃直的玉足是受驚貓兒伸直的懶腰,搖曳的陳舊床幔如同被夜風撩撥的柳條,蕩漾開一圈圈曖昧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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