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紫鸞就是好一陣鬱悶,銀牙咬的叮鐺作響。
對紫鸞怨婦般的表情視若無睹,白羽兀自說道:
“至於我的結局,無非也就是兩種,一種是和你一樣,等到我的血液滿足不了他的需求後,被一腳踢開,畢竟我也不知道我這血液到底能壓製何種境界的修士,說不定極限就是聚玄境,這誰也說不準。
不過相較於你,我的保質期至少要長那麼一點兒。
第二種,就是他找到辦法,以我為藥將我這一身血液煉化,讓他從今往後不需要我這個拖油瓶,也能遏製怨靈怨念。
不過這種辦法應該很難實現,不然他早就這麼乾了。
可不論是那種辦法我都不想看到,我想你也是一樣的,想想那些被你采補之人不甘的眼神,你會不會覺得害怕?”
紫鸞美豔的俏臉上嘴角抽了抽,她理解白羽的意思。
其實她與薛靈官一樣,薛靈官是將自己等人視作食物,而她則是將那些被采補之人視為食物,無非就是誰吃誰的問題。
所以當白羽稍稍提及,紫鸞便能想象到那時的光景,自己的下場居然是和那些食物一樣,想到這兒紫鸞便是一陣的嫌惡。
不過她也不是省油的燈,不會被白羽三言兩句糊弄的沒了方向。
紫鸞問道:“你說的隻是結果,而我問的是,你對我能有什麼作用。”
“嗬,其他的暫且不論,單就我的血液能壓製怨靈這一條,現在的薛靈官就離不開我,他需要我,有需求就會有市場,就有我能發揮的地方。”
紫鸞聞言沉默了許久,最終微微頷首,“好,多一個盟友總好過多一個敵人,我同意與你聯手,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否則在我死之前,一定也把你拖下水!”
“這是自然。”
白羽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明媚一笑,他緩緩踱步一屁股坐在床邊,挑了個乾的地方,扯過被窩蓋在自己身上。
“滾下去!”紫鸞厲色嗬斥。
“大家都知根知底的,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白羽毫不退避的直視著紫鸞,看的紫鸞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紫鸞突然問道:“你真的一點兒事都沒有?”
“我有事啊,”白羽認真回答:“我腰有點酸。”
紫鸞:“……”
“唉,就知道你不信。”白羽歎了口氣,一把扯過將被子扔下床,自己則四仰八叉的躺好,將頭撇向一旁,“實踐出真知,不信你就試試,我就一個要求,請對我溫柔點。”
“好!”紫鸞也是乾脆。
而後……
約莫一炷香後,紫鸞突然抽身跌下床,一臉見鬼的表情望著白羽,尖聲道:“這怎麼可能!我辛辛苦苦修煉來的玄力怎麼又消散了!”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紫鸞瘋狂運轉陰陽合歡功,試圖從白羽身上汲取能量,舒服是挺舒服的,但不知為何,彆說是玄氣,尼瑪連一星半點的元陽都吸不到,反而是因此讓她的玄氣流失了不少。
感受到這一變化,紫鸞再也顧不得其他,趕忙停止了交合,嚇的是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