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夕墨還是挺期待宮宴的。
經常在電視裡看到皇宮的金碧輝煌,卻從未見過真正的古代宮殿。
在現代,陸夕墨當牛做馬,每天忙如陀螺,即便休假,也從未舍得花點錢,去看看最有代表性的故宮。
當然,她更想找個機會,接近皇上,看看能不能提前戳破溫衡的身份。
溫衡能少奮鬥好幾年,自己也同樣可以一走上人生巔峰,簡直就是雙贏。
陸夕墨心情不錯的吃了些點心,去相爺的書房找了幾本書,拿回來看。
第二天午時,忽聽映月說有人前往相府,與陸夕墨提親。
“這麼快?”
陸夕墨有些驚訝。
本以為溫衡怎麼也要部署一番,才會帶著三媒六聘過府。
映月喜道:“是啊,人正在書房和老爺說話呢。”
她也是剛聽說,就趕緊回來報信了。
“咱們瞧瞧去。”
陸夕墨一直都覺得溫衡是個臉皮很薄的人,至少,目前是這樣的,如今他離開了溫府,除了銀子,沒有半點身份,不知要如何說動陸相爺。
主仆倆一路來到了書房附近,就看到陸依柔也帶著一個丫鬟,鬼鬼祟祟的在房門口偷聽。
陸夕墨有些納悶。
她來做什麼,想搞破壞?
她走近了幾步,陸依柔頓時回過頭。
一雙眼睛裡滿是怒火,恨不得要把陸夕墨燒穿。
陸夕墨走到她的身前,似笑非笑的說道:“陸依柔,你不是挺能裝嗎,今日怎麼原形畢露了?”
陸依柔咬牙切齒,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綠茶同樣,她惡狠狠瞪著陸夕墨。
“你若真敢嫁給盛小侯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陸夕墨嗤笑了一聲。
“你都與姓秦的這樣那樣了,還有閒心管我?”
她同情的看了一眼陸依柔,又說道:“也難怪,你這種小門小戶的長大的,哪裡知道什麼是禮儀廉恥,可也不該在寺廟裡做出那種事,會遭天譴的。”
“都是因為你,若非你非讓秦文琅換齋房,我如何會……”
陸依柔說了一半,便閉住了嘴。
若是這話給丞相聽了去,豈不是等於不打自招了。
陸夕墨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怎麼不往下說了?是怕父親知道你和秦文琅狼狽為奸,刻意陷害我,還是覺得自己搬石頭砸了腳,沒臉麵對。”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何時陷害你了?”
陸依柔驟然拔高聲音,似乎又怕裡邊聽到,趕緊壓下。
陸夕墨不屑的哼了一聲。
“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並不想知道,我隻是想警告你,最好不要把你那花花腸子用到我身上,否則,我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陸依柔還想說話,書房裡的人已經出來了,是個頭上帶花的喜婆,以及一個賬房模樣的先生。
“老相爺定要好生考慮,盛侯爺十分看重兩家的婚事,若是夕墨小姐能嫁到盛家,便可永結同好,親上加親,我們便先告辭了。”
聽到這話,陸夕墨微微一怔。
盛家?
這是怎麼回事?
陸依柔的眼淚一下子氣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