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難道真要把那些銀子全都給陸夕墨帶走嗎?”
陸依柔扯著陸夫人的袖子,心裡滿是不平衡。
尤其是那些好看的布料,有幾匹,她見都沒有見過,心裡羨慕的要死,恨不得***過來,做一身衣服穿到自己身上。
陸夫人臉色難看的說道:“你父親已經那般說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陸依柔哼了一聲。
“父親明知道她並非陸家的親女兒,為何還對她那般好,難不成她與我父親……”
聽到這話,陸夫人頓露不悅。
“莫要胡說八道,怎麼能把這臟水編排到你父親的身上。”
陸依柔撅著嘴道:“本來就是嘛,誰會胳膊肘往外拐?”
“住口,這種胡話不可再言。”
陸夫人心裡雖然生氣,卻知道陸相爺是什麼樣的人,這麼多年來,他從來不染風月之事,心思清高的很,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小姑娘生出彆樣的心思。
陸依柔被嗬斥一番,訕訕的閉上嘴。
“那娘便將她明日穿的衣服做醜一點,讓她丟個大臉,總能解咱們心頭之恨。”
陸夫人點了點頭,這件事倒是可行。
“你去把繡娘叫過來。”
陸依柔高興地應了一聲,提著裙子跑了。
陸夫人不由咀嚼起陸夕墨的話,自從陸依柔回府,的確各種事情不斷,老爺的官職雖然沒有被降,可從那臉色不難看出,明顯不如前兩年了,逢年過節更是見不到幾個官員走動,與從前的車水馬龍,簡直是天差地彆。
難道,依柔真的是個喪門星?
呸,這是在胡思亂想什麼?
陸夕墨分明就是在挑撥離間,依柔再怎麼樣都是她的親女兒,這種話如何能信。
陸夫人搖了搖頭,除了這些想法,心思又轉回到那些聘禮上。
老爺說不但會將這些銀兩給她帶走,還要給陸夕墨備彩禮,當真是欺人太甚。
銀子要不到也就罷了,想從相府拿出錢,定然也是不可能的。
陸夫人重重的一拍桌子,恨的臉色發青。
另一邊,映月已將東西買回來了。
陸夕墨院中正好有個小廚房,便讓映月開火,做起了蛋糕坯。
主仆倆分工明確,一直忙活到晚上,奶油終於成了形,需要磨的鮮果醬,也全都做好了。
看著這些從未見過的東西,映月更加好奇,小姐怎麼突然懂這麼多,當真就像變了一個人。
陸夕墨將蛋糕坯分成疊好,抹上不同的果醬,接著便開始雕花造型,陸相爺明日,定會驚豔全場。
她也可借由這個蛋糕,與皇後娘娘拉上幾分關係。
如今的趙明澈,被記在安貴妃名下,安貴妃另外還有一死一女,而皇後多年無所出,雖然為主東宮,一切事物,卻都由安貴妃協理,若是能有子女傍身,她必然會十分樂意。
想到此處,陸夕墨無奈的歎了口氣。
果然想當皇後,也很不容易。
幸好她不在意這些,隻要沒有愛情,就不會傷心難過,更不會傷人傷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