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客觀想吃點什麼?”
“把你們的招牌菜,全都端上來。”
溫衡拿出一錠銀元寶,放在了桌子上。
“剩下的賞你。”
小二頓時笑得見眉不見眼。
“多謝客觀,客官稍等,小人這就去吩咐。”
“能用說書的招攬人,一品星月居的老板到是有些想法。”
陸夕墨讚美了一句,又說道:“可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注定講不長,也不夠有意思。”
溫衡挑起眼,然後有興致的問:“哦?那你覺得什麼有意思?”
陸夕墨道:“若想長久,還得加上一個人,把故事改成相聲,可搜羅民間熱梗,說些貼地氣的小段子。”
“相聲?段子?”
這兩個詞,溫衡從未聽過。
陸夕墨清了清嗓子,給溫衡講解了一番。
溫衡狐疑的看向了陸夕墨。
“你為何會知道這麼多?難道京中有說相聲的?”
“暫時還沒有,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一個外鄉人告訴我的,他說在他們的家鄉,這種東西特彆的火。”
“火?”
“就是火爆的意思。”
陸夕墨可是郭先生的忠實粉絲,在她最痛苦的那段時間,都是靠兩位先生的相聲稱過來的。
如果能在古代重現相聲的風采,也算是一種文化的逆向傳承。
溫衡了然的點了點頭,這時,小二已將酒菜端了上來。
“嘗嘗看吧。”
溫衡取出一雙筷子,遞給了陸夕墨。
“多謝。”
陸夕墨剛把筷子伸出去,就聽有人笑道:“陸小姐竟也能跑到此等偏僻之處,必然也是個偏愛美食之人。”
沒等陸夕墨回過頭,兩道人影已來到了桌子前,正是趙明澈與白子舒。
這倆人還真像書中說的一般,焦不離孟,可惜趙明澈終究是個假貨,白子舒再怎麼事業心爆棚,也躲不過被關大牢的下場,倒是可惜了他的一身本事。
除此之外,他也是書中唯一一個沒對陸依柔動心的人,陸夕墨對白子舒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
奈何好人沒好命,他一直從一而終,隻可惜那女子的身份與他相差懸殊,始終未能如願。
想到白子舒的結局,陸夕墨不由多看了他兩眼。
溫衡的目光從陸夕墨的臉上掃過,一絲不悅湧出心頭。
“白兄。”
他淡淡的打了一聲招呼,並未起身。
白子舒知道他不認識趙明澈,立即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好友明澈兄,我們來的晚了,殿中也沒了位置,不知可否與二位拚張桌子。”
溫衡與白子舒從小相識,不好拒絕,便道:“自然可以。”
“那就多謝了。”
趙明澈坐在了陸夕墨的身邊,一雙桃花眼,好奇的看向了溫衡。
“溫姓?這位仁兄莫非是太師府的人?”
溫衡聲音冷淡。
“沒錯,在下溫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