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滿嘴血漿,幾個官差對視了一眼,拱手說道:“溫二公子,這小女子甚是惡劣,我們這就回去稟報老爺,請求抓捕,定會為溫二公子出這口惡氣。”
說完這話,幾人齊齊離開。
兩個隨從趕緊一左一右的扶住溫二。
“二公子,要不要去相府把那死丫頭給揪出來。”
溫二抹了一下嘴角,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的相府是菜市場,想去就去,先回太師府將此事告知我父親。”
“是是是。”
一人拉來馬車,把溫二扶了上去。
另一輛馬車上,陸夕墨甩了甩手。
“你那二哥的臉比城牆還厚,震得我手疼。”
溫衡神色複雜的看著她。
“你可以不必為我出頭。”
大不了暴揍他們一頓,再去與老元帥說明。
“我動手,他們不敢反抗,你若出手,必然要受牢獄之災,反正都是揍他們,誰打都無分彆。”
溫衡眉峰微蹙。
“你就不怕溫家報複你?”
陸夕墨渾不在意的說道:“有什麼好怕的,車到山前總會有路,你們溫家再厲害,也不敢吃人。”
溫衡抿了抿唇,溫熱的掌心,緩緩覆住了陸夕墨發紅的手。
神色認真而又鄭重的說道:“陸夕墨,你如此對我,我定不負你。”
四目相對,陸夕墨怔了一下,趕緊收回目光。
“你……你說些些做什麼?”
她可不喜歡玩煽情,若真想感激她,多給些銀子,更為實在。
瞧著陸夕墨低眉蜷首的模樣,溫衡還以為她害羞了,眼尾微揚,蘊了幾分笑意。
溫熱的手掌在陸夕墨的小手上輕輕的摩挲了幾下,又趕緊放開。
“我……我是想幫你緩解一下手心的疼。”
“嗯。”
陸夕墨低低地應了一聲,把臉轉向窗外。
她隻想搞事業,這種纏纏綿綿的玩意,還是少來吧。
好在書中的溫衡,並非沉迷情愛之輩,應該不會跟個邪惡比格似的,整天werwer黏著她。
兩人各懷心事,誰都沒再說話,又過了一盞茶之久,丞相府已經到了。
溫衡利落跳下馬車,鉗著陸夕墨的腰,將她抱了下來。
瞧著他手背上迸起的青筋,陸夕墨心頭微跳,這樣的人男人還真是極品,一看便知力量感爆棚。
若是做那種事,必然有狠的很。
而且還是可以哄,但卻不會停那種。
陸夕墨可不想遭那種罪,在這種時代得上婦科病,得多糟心,如果可以,她希望當一輩子老處女,好好養生。
“你若真想搞相聲,選人便可,隻要送到一品星月居,便有工錢。”
溫衡的聲音將陸夕墨從胡思亂想中拉回,聽到這話,她頓時來了精神。
“這可是你說的,反悔是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