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應陽兄,不是我嚴家不拆....實在是現在枯水季節,泥碗莊也缺水,這不是不得已為之嗎?”
嚴鬆乾笑一聲,說道。
“這麼說來,你嚴家是執意要置我蘇家於死地了?”
蘇應陽冷聲說道。
“應陽兄說笑了,我嚴家豈敢....不過,此事也不是沒有解決的法子。”
嚴鬆笑嗬嗬說道。
“什麼法子?”
蘇應陽問道。
“分則兩害,合而互利,這施河之水也就這麼多....如果嚴蘇兩家能夠合作,讓泥碗莊和向陽莊合並為一莊,共同經營,這樣一來,河水就能夠合理分配,不至於讓我兩家生出間隙來,應陽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嚴鬆拋出了嚴家的真正算計。
隻要讓兩莊合並,嚴家也就能夠名言正式插手蘇家的白糖產業。
到時候就可以慢慢蠶食吞並,也就不會引起反噬了。
蘇應陽不由得笑了,還真是打的好主意。
如果蘇家沒有誕生武者,蘇家還真沒有其他路子可走,隻怕真要跟嚴家與虎謀皮了。
可現在....
區區嚴家還不夠格。
“如果我說不呢?”
蘇應陽一字一字的說道。
“嘿嘿,應陽兄,你覺得蘇家有反對的實力嗎?”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嚴軻猛得站了起來,一股獨屬於武者的氣息散發出來,朝著蘇應陽碾壓而來。
“我蘇家一向奉行與人為善,可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辱的。”
蘇應陽眼神一眯,似笑非笑。
“彆給臉不要臉....”
嚴軻勃然大怒,猛得手捏成爪,一個跨步,朝著蘇應陽抓攝而來。
爪風淩厲,帶著尖嘯。
而且,嚴軻動作迅猛如電,瞬間就跨越了數米距離,到了蘇應陽麵前,淩厲手爪狠狠扣向蘇應陽的脖子。
蘇應陽看到抓攝來的手爪,麵無表情,“找死。”
下一刻,他掌刀一橫,隨手一震,一道凝練刀氣綻放。
嘩啦!
嚴軻以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
狠狠撞在了牆壁上。
同時,他的身體從額頭到腹部,竟然出現了一條血痕,猛得裂開,鮮血直流。
他眼珠子瞪得老大,至死都想不通,區區一個武徒,怎麼會這麼強?
忽然發生的一幕,把在場的其他幾個嚴家人都驚呆了。
“你,你是武者?”
嚴守富顫顫巍巍的說道。
能夠秒殺嚴軻,這等實力絕對不是一品武者,很可能是二品乃至三品了。
“難不成就你嚴家有武者嗎?”
蘇應陽淡然說道。
他看向麵如土色的嚴鬆,歎了口氣說道:“嚴家主,你萬不該把主意打到我蘇家身上,我家老爺子跟著前任家主這麼久,豈是你小小嚴家可以欺辱的。”
說著他手一揮,刀光一閃,除嚴家主嚴鬆外,其他幾個在場的嚴家人頭顱飛起。
既然要做,自然就要做絕了。
之所以留下嚴鬆,主要是要審問出嚴家背後的人。
泥碗莊外。
蘇應昭帶著人在焦急地等待著。
忽然,一道煙花從泥碗莊內衝天而起,在空中炸響。
“陽哥有危險,殺!”
蘇應昭早就按耐不住,當即大吼一聲,率領火槍隊朝著泥碗莊內衝去。
半個時辰後,泥碗莊就結束了殺戮,徹底平靜了下來。
除了跪地投降的莊民們,其他一切膽敢反抗者,全部被誅殺。
特彆是嚴家的人,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