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二姐和尤三姐左右挽著林寅,一時心裡十分歡喜。
倆個風情尤物,待字閨中十餘年,正值春意盎然的妙齡。
正所謂,羅衾不耐五更寒,隻念著那一晌貪歡。
林寅雖也是情場老手,但遇到這倆尤物,一時也招架不住。
人吃五穀雜糧,便有七情六欲。
莫說甚麼,坐懷不亂,心靜如水的風涼話。
真若是遇到動心之人,也難免是小頭決定大頭。
尤二姐拉著林寅來到客廳落座,又端來茶水。
“公子,請用茶!”
林寅徒手捏起尤二姐的臉頰,抬了起來,笑道:
“往後彆叫公子,叫主子。”
尤二姐又羞又喜,千嬌百媚的叫道:“主子~”
林寅喝著茶水,吃著瓜子,等飯食上桌。
尤二姐和尤三姐,笑眼盈盈的眉眼,從始至終就沒離開過林寅。
“你倆為何一直盯著我看?”
尤二姐羞中含媚,滿臉春色,嫣紅在兩腮略作點綴,更顯風情。
這等媚態佐上她那柔情款款的軟語聲調。
哪怕隻是一顰一笑,都足以將人誘惑的,抓心撓肝。
隻見著尤二姐,低首抿唇,玉腿發抖,嫵媚笑道:
“我瞧著主子,心裡就歡喜,隻想這輩子都能與主子廝守。”
尤三姐邊瞧邊用那纖細手指,媚意如絲的撫摸著林寅的臉蛋,笑道:
“也就是寅哥哥能有這等福氣,換做旁人,我才不願吃這醋氣。”
這倆尤物,是左右圍攻,弄得林寅,是進退維穀,狼狽不堪,一時不能自已。
尤二姐如今也是墜入情海,情難自禁,恨不能立刻了解林寅的方方麵麵,軟軟問道:
“主子,這正妻太太是個甚麼樣的人兒?”
尤三姐聞言,也起了興致,剝了幾粒瓜子,對嘴喂給了林寅。笑道:
“寅哥哥,她美不美,有沒有我們姐妹美?”
每個女人,遇上意中人,總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你們各有各的美,她的好,你們替代不了。你們的好,也有你們的獨特之處。”
尤三姐自恃容貌標致,略略一笑道:“我倒要跟回去瞧瞧!”
林寅見這倆姐妹,好奇之中也有幾分醋意和較量之意,一時便想著敲打她們一番。
愛妻黛玉是無論如何不可冒犯的,誰敢打了正室夫人的算盤。
那就必須家法在上,棍棒伺候,嚴加管教。
定叫她淚流滿麵,嗚呼哀嚎,痛徹心扉。
林寅略顯嚴肅的說道:“若我要帶你們走,你們須依我兩件事兒。”
尤三姐聞言不以為意,又剝了粒瓜仁,含在那粉嫩唇珠之間,對嘴喂道:
“寅哥哥,你就說罷,妾都依你了你。”
尤二姐把小臉兒,貼了過來,聽著林寅的心跳,嫵媚笑道:
“主子,你偷吃了我的檳榔,就如同偷吃了我的心。你時至現在,還嚼個不停。”
林寅見這倆姐妹,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心知這世上男兒,絕沒有幾個能抵禦這般誘惑。
“你們往後須得一門心思,守好婦道,府裡自有規矩,你們恪守本分就行。
再不許與任何外男交流,接觸。否則我定不容情。”
尤二姐聞言,一改先前嫵媚,嚇得腿也不敢夾了,兩手隻是拉著林寅的胳膊。一臉溫順的討好道:
“我既做了主子的妾,雖然日子尚淺。但我主意已定,此後終生靠你。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況且賤妾小些時候,也沒人教過,雖無品行,但也不敢做了有負主子的事兒。”
尤二姐並無虛言,她雖風情萬種,卻是個情執極深之人。
如今對林寅心有所屬,也斷然不敢再有其他非分之想。
想到能把這嬌媚的小金絲雀,鎖在籠中,獨自賞玩,倒是彆有一番趣味。
尤三姐聞言,取下頭上的木簪,一把折斷,烏發霎時散落開來。
香氣隨著發絲四散,幾縷烏發輕遮容顏,更添嫵媚。三姐果決說道:
“寅哥哥,你隻管放心,我們不是那心口兩樣的人,說甚麼,便是甚麼。打今日起,我若再對旁人存有半分心思,定然不得好死!”
林寅見這姐妹,一剛一柔,皆已下定決心。
便說起第二件事兒。
“這府裡頭,有些人你們冒犯不得。頭一個便是正妻太太。
其餘探春姨太太,鳳姨娘,管家丫鬟,你們都得客客氣氣對待她們。
莫要因為拈酸吃醋,起了相互殘害之意。
她們若是不好,我也會庇護你們,為你們做主。”
尤二姐聞言,也想著從此以後,便做個恪守本分的婦人,嬌嬌道:
“主子既這般說了,我必是不敢了的。任憑她們怎般待我,我也再不會尋惹是非。
從此往後,我便日日夜夜盼著守著主子,儘好我這婦道人家的本分。”
林寅見她說的這般認真,花容月貌當真是又媚又柔,惹人憐愛。
便把她摟進懷裡,尤二姐雖然平日裡不耐寂寞淒涼。
但這頭一回與男子親密接觸,不免渾身燥熱,坐立難安。
一時心也亂了,意也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