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二姐取出香帕,輕輕擦拭那撒了酒的衣褲。
第一次侍奉主子,越是想要討好,越是容易出錯。
尤二姐想來自己隻會些風月手段,全無半點實際能耐。
唯恐主子嫌棄自己,一時羞愧的無地自容。
“噯喲,你擦拭的時候輕些。”
尤二姐也不知自己碰到何物,主子又這般責備自己。
嚇得玉手一顫,嚶嚶低語了一聲:
“奴家錯了,奴家這就再仔細些。”
尤三姐見這姐姐這般慌亂,心中暗喜。
自己終於可以和意中人,你儂我儂了。
“寅哥哥,你可吃飽了?”
林寅雖然對這飯菜不甚滿意,但這倆位尤物著實秀色可餐。
笑道:“吃飽了,你喂得甚是細致,伺候的不錯!”
尤二姐聽聞林寅這般誇讚三姐,以為有敲打自己的意思。
心中更是欲哭無淚,手上擦撫之力,更仔細了些。
尤三姐聞言欣喜,便將嬌軀貼靠過來。
林寅見她千嬌百媚的粉嫩臉蛋兒,竟這般吹彈可破,嫵媚動人。
一時忍不住的多親了幾口。
尤二姐見主子這般親熱,眼淚也流了出來。
膝蓋跪的有些疼,挪了一挪,哭道:
“主子,奴家錯了,奴家錯了,主子不要不理睬奴家!”
尤二姐雖是個風情萬種的絕色尤物,奈何未經人事。
對男女心思一竅不通,一點不順,便覺十分慌亂。
這以顏色事人,永遠是寵辱若驚的下位者。
得之若驚,失之若驚。
林寅也撫摸著這跪地的尤二姐,笑道:
“快些擦乾淨,早些起來,跪著多疼。”
尤二姐本就纖細苗長的玉腿,此刻已跪得發抖,站也站不穩,委屈道:
“跪著隻是腿疼,主子若不理奴家,奴家心像刀剜了似的生疼。”
林寅瞧著這尤二姐,嬌柔溫順之中,自帶萬千嫵媚風情。
一時也再難狠下心調教,抱著她兩條白嫩細膩膀子,扶了起來。
“不怪你了,往後要學著伺候人。”
尤二姐見主子原諒自己,萬般歡喜,一時又傾倒在林寅懷中。
那香雪溫軟的嬌軀,當真像抽了骨頭似的,又嫩又白。
雖然穿著衣裳,但絲毫掩藏不住那前凸後翹的誘人曲線。
這風騷尤物一時這般專情,當真讓人欲罷不能!
尤老娘見這倆個女兒對這主子如此滿意。
一時覺得自己這個娘當的,竟是這般儘職儘責。
林寅知尤二姐尚在膽怯之中,便也親了她幾口。
尤二姐這才心中略略有了底氣。
尤二姐那玉手死死挽著林寅的胳膊,再不撒手。
林寅在這溫柔鄉廝磨了這許久,想著既然事情已定。
將契紙取來放入懷中,便想著回到亭舍。
如今漫天風雪,再晚些怕是趕不回四水亭了。
“兩位妹妹,咱們走。我帶你們回家。
尤媽媽,你今日招待,甚是辛苦。在此謝過!”
尤老娘笑道:“還望寅哥兒好生善待我這倆個女兒。”
林寅回顧左右,看著這倆含情脈脈注視自己的尤物,笑道:
“這是自然,她們如今已是我的愛妾,我隻會倍加嗬護她們。”
尤二姐和尤三姐也分彆倚在林寅兩肩。
這風情尤物,沒有父親,母親貪財,本就十分缺愛,偏又性子難耐。
如今遇到林寅這般潘驢鄧小閒的多情種子,豈能不落入情網,難以自拔?
林寅也對這花容月貌,搔首弄姿的尤物,十分中意。
縱然是隆冬時節,這乾柴烈火,也是一觸即燃。
林寅說道:“我如今隻有一匹馬,好在倆位妹妹,身輕如燕,柔軟無比。
咱們湊合著尚能一齊回去,隻是委屈尤媽媽你今日在院裡呆上一日。
我回到亭裡,明日差人派來車馬,送尤媽媽回列侯府。
到時候我府裡的管家會把彩禮銀子給到尤媽媽的。”
尤老娘聞言,連連稱謝,歡喜不迭。
感歎這貴公子出手闊綽,付錢豪爽,這女兒嫁的值。
林寅想著,先讓列侯府的管家丫鬟紫鵑,把契定的禮金付了。
徹底吃定這倆位尤物,方才敢送尤老娘去寧國府。
否則一份沒有履行的契約,仍有充滿變數的可能。
“兩位好妹妹,你們有甚麼要帶走的麽?”
尤二姐想著自己今日情緒波動有些激烈,隻覺身體分泌有些失調。
想著還是要帶些隨身衣物更換,便怯怯詢問道:
“主子,我想帶一些舊衣物走。”
尤三姐豈能不知,自己親生姐姐是何德行?
便想著讓她當著麵出醜,免得她這般風情,分了自己的寵,笑道:
“寅哥哥的府裡,難不成還缺姐姐那幾件衣服?直接走了便是。”
尤二姐聞言,一時不知如何去說,看著尤三姐拉著林寅出門。
自己一時也不敢多事,唯恐顯得自己不夠賢惠,也趕忙跟了出去。
林寅帶著倆尤物,一道把門口的屍體拖到雪堆裡埋了。
隨後牽來馬匹,抱著兩位尤物的纖纖細腰。
將她們放在馬鞍之上,自己也翻身上馬,塞在倆人中間。
前麵頂著那前凸後翹的尤二姐,後頭被死心塌地的尤三姐緊緊摟住。
小小的馬鞍之上,竟這般擁擠,三人恨不得塞成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