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相信了吧，天道並非不可違背，你，也不會永遠隻是個傀儡。”
聞言，玉帝昊天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再次躬身，向嬴璃行上一禮。
“昊天受教。”
這次是真心的，沒有上次那般不甘，昊天是天帝，有些事情，他要認，更渴望去改變。
“璃姐霸氣。”
李長壽默默給嬴璃點了個讚。
不愧是璃姐，雖說送出先天至寶昊天塔和人族薪火之力對人族還是有一定的損失，但很明顯，於整個洪荒而言，有利無弊。
這也是為什麼玉帝昊天態度轉變得如此之快的原因。
“知道就好。”
玉帝昊天有些躊躇不定道，“但如此，太清師兄所創立的人教，是不是……”
“誰管他？”
嬴璃冷哼一聲，那家夥不是講究無為道嗎？既想要教化人族，奪人族氣運之力，又不想管人族的生死？
好不容易做點事，還去當幕後？
美死他！讓他以後喝西北風去吧。
嬴璃憤懣地在周圍空間一劃，太清觀內內，正坐在太極圖前偷窺的某位聖人麵前頓時浮現出兩個大字。
“還看？”
穿著白袍的身影微微一愣，見殿內女子的那雙龍眸也向他轉了過來，這才意識到，饒是自己，也在一開始就被發現了。
聯想到嬴璃之前對自己說的話，太清聖人嘴角微不可見地勾了勾，“她還是把我看得太輕了點。”
“無為，無治，則無錯，但，這並不是懦弱的理由啊。”
太清聖人吃癟，嬴璃心情好了不少，王母在旁隨侍，茶杯空了，便親自給嬴璃倒上一杯茶，態度恭敬無比。
“聖主請用。”
“有心了。”
嬴璃淺嘗了一口茶，另一隻素手托著一把素白旗幟。
西方素色雲界旗，此乃先天五方旗之一，又稱聚仙旗，乃是王母的護身法寶。
“要這把旗是我的請求，但你如此爽快便把這麵旗幟給了我，想要什麼，可以儘管跟我提。”
“玄黃聖主，不必。”
王母連連擺手，“昊天塔和人族薪火乃是天地至寶，有它們在，無人能入侵天庭，這麵旗幟怎可與其相比。”
“說這麼多，但其實，就是為了昊天吧。”
“玄黃聖主，我……”
王母看了玉帝一眼，眉眼含羞。
玉帝昊天也是連忙側過頭，不知所措地撓了撓頭。
那些在人世間曆劫的經曆因為有了南極長生大帝現身消除劫運，故他們還是能記得清晰一點。
李長壽咧嘴一笑，極有眼力勁地推了昊天一把，昊天一個踉蹌，正好摔到王母懷裡去了。
眾人一陣噓聲。
嬴璃拍了拍手，“哎呦，你們這是在本大帝麵前秀恩愛呀，那身為老臣的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聖主，我們不……”
玉帝急地麵色發紅，眉眼一掃，立馬就逮住了在一旁偷樂的始作俑者。
“李長壽！在下界你趁吾曆劫，居然去當吾的老師，此乃大逆之舉，給我過來受罰！”
“啊？”
不是，玉帝陛下，好心撮合您和王母的感情，咋最後還把矛頭往自己這捅啊。
李長壽慌不擇路地跑著，“玉帝陛下，我錯了，還請饒命！”
“還跑是不，昊天塔！給我震！”
“誒？玉帝陛下，那塔不是那麼用的啊，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