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笑川...是什麼人?”
人麵黃鼠狼驚疑不定。
雖然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它光是聯想到這幾個字就覺得這個名字的主人壞得流膿。
“這是個無惡不作的大惡人。”有了“奉獻”做背書,薑束根本不擔心對方不相信自己的話:“他做過的壞事罄竹難書,什麼焚書坑儒,什麼五胡亂華,給八國聯軍帶路,在珍珠港修信號塔,往集中營扔毒氣彈,此類種種都是他乾的。”
“誒喲這孫笑川怎麼這麼壞啊?”雖然不識字,對曆史更沒有一丁點了解,但是光聽薑束的語氣就足以讓人麵黃鼠狼義憤填膺。
“不止如此。”
薑束歎了一口氣:
“他現在還搞了一個什麼愛貓TV的直播賬號直播虐貓,狠狠吃黑流量,聽說最近虐貓不過癮,還盯上了其他其他小動物。
你說巧不巧,我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在這附近晃悠,不知道做了什麼,反正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沒一會兒就走了。
現在想來,他有可能就是害死你孩子的罪魁禍首,不過正如你說的,那種人我根本不敢靠近,所以也不能確定就是他,但是除了他,這裡今晚就隻有我來過了。”
人麵黃鼠狼感動於薑束的真誠,當即出言安撫:“不可能是你!我確定這一點。”
“嗯。”薑束點點頭。
“至於這孫笑川,我要把他千刀萬剮!!”人麵黃鼠狼怒吼一聲,震得不遠處的小樹林樹葉飄零。
薑束捋了捋被震散的頭發,開始猶豫起來。
他本來想借著帶她去找孫笑川的理由把對方送到福瑞控聯絡會去的。
但現在...
那幫福瑞控吃得消麼...
“你叫什麼名字?”人麵黃鼠狼突然問。
“我叫李贛。”薑束毫不猶豫地借用了這對苦命鴛鴦中另一位的名字。
“好,李贛,我欠你一個人情,你以後如果遇到無法解決的困難,大可以來找我,什麼我都會答應你的。”
人麵黃鼠狼神情凶煞,但又沒頭沒腦地補了一句:
“但是和你交尾什麼的是不可以的,我既然都有孩子了,肯定是有老公的,隻是我老公最近在閉關,出不了門。”
嗯...倒是並沒有那方麵的想法。
薑束突然感覺這天災技能似乎有點太勁了。
不過這引起了薑束的警惕:“你老公是...”
不會也是進化者吧?
“這件事我就告訴你一個人,你心裡知道就好,不要對外說。”人麵黃鼠狼低聲道:“他跟我一樣,也是黃鼠狼得道,但是道行比我深得多,現在正是那邊雲福寺的住持。”
雲福寺...
薑束默念這個名字。
他好像突然知道新娘口中的那被關在院子外麵一晚上,最終以神奇的方式通關的黃鼠狼是誰了。
結合在黃鼠狼之後薑束是第一個見到新娘的人這一點來看...
那麼其他失敗的進化者候選,其實就是在雲福寺落成之前失蹤的潭城年輕人,原來這就是雲福寺落成之後這一片就再也沒有出現失蹤人口的原因嗎?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所以說...
薑束看著腳下的這片野墳場。
之後再無孵化場的參加者出現,跟雲福寺那位住持有什麼關聯呢?
“總之,雲福寺是你永遠的朋友。”人麵黃鼠狼站立起來,很人性化地伸出前爪,看樣子竟然是要跟薑束握手。
薑束便也伸出右手,用力握了握,出於人道主義,他多提了一嘴:“那個...方便問一下你們打算怎麼對付孫笑川嗎?”
“我要他死!”
薑束稍稍有些愧疚,不過也隻是稍稍:“償命是肯定的,不過我想了解一下你們會用什麼手段,我從小就好奇這些。”
“詛咒,我要詛咒他不得好死。”人麵黃鼠狼咬牙切齒:“一般的死法難消我心頭隻恨,我要詛咒他最窩囊最痛苦的死法,我要讓他吃早餐的時候活活被小米粥燙死!”
薑束聽得毛骨悚然,並不是因為進化者的詭異手段,而是這種死法的確很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