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那我如果進行性行為,你們也會爽嗎?”
“呃這個好像不會...”紡錘傀儡尷尬地回答:“沒有通感。”
錘子玩偶插話:“不過您要是進行工作行為,我雖然感覺不到您的實時情緒,但看到了也會爽的。”
薑束把食指豎起,放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好了,知道你愛工作了,不要再說了。”
......
翌日。
薑束離開道場,出門打算吃點早餐。
總的來說,這跟他熟悉的世界沒有太大區彆,甚至因為道場所在的地方是個四五線小城市,不是潭城那樣的二線城市,煙火氣還要更重些。
正值周日,街上到處都是趕集的人。
路邊停著不少三輪車,攤販就地鋪上彩色的帆布就開始售賣各種各樣的物品,大多是新鮮的蔬菜或是水果。
街邊的小喇叭和鼎沸的人生交相輝映,時不時還傳來因道路被堵而造成行車不便的喇叭聲。
薑束並不討厭這種感覺,這讓他感覺像是回到了老家的縣城。
直到看著一輛按著喇叭的車被後麵的車追了尾,司機下車查看後竟然跟後麵的車主說了一句“謝謝”,薑束才回過神來。
這一看就是車險派的修士。
來到一家早點鋪,薑束要了一籠包子和一碗綠豆粥,邊吃邊琢磨著接下來的計劃。
大器晚成保險雖然每次收益不高,但是勝在每天都能刷新,能積少成多,肯定是越早安排上越好。
不過一萬通用修為也隻是一家保險的存儲門檻,弄了大器晚成,其他的就還得攢。
本來這是無所謂的,畢竟一次本來也就隻能練一門,而且看那些債主昨天的表現,要一萬都得好說歹說,還得魅惑一下大器晚成派的仙師,要五萬絕對是不可能的。
但現在情況變了,自己正好有四大天王當功法插孔,薑束就不想等這麼久了,他希望能同時五管齊下。
那麼,有沒有什麼辦法,是能儘快搞到通用修為,或者說,乾脆不需要通用修為,而是從根源入手,讓五大門派為自己放低門檻,借自己修為呢?
“一共十四,掃碼還是代幣?”
薑束抬頭,看著管自己要通用修為的早點鋪老板,又掏出手機看了看自己的賬戶餘額。
“能洗盤子嗎?”
老板愣了愣,隨即凶惡地盯著薑束:“你想吃霸王餐?”
“不是,付不起錢和不想付錢是兩碼事。”薑束嚴肅地解釋其中的區彆:“我隻是沒錢,不是想吃霸王餐。”
“這麼大的人了,十四點修為都沒有,沒點出息。”老板鄙夷地道:“我兒子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已經是百病不侵派的內門弟子了,每個月光靠抽煙得的慢性咽炎就能獲得不少修為,還有富裕能轉化成通用修為補貼家用。”
“那很厲害了。”麵對這種老登的經典說教和炫耀,薑束早已司空見慣,隨口敷衍了一句。
不過老板兒子百病不侵派的身份倒是引得了薑束的興趣,問道:“那你兒子現在是什麼級彆的修士了,有機會您老給我引薦引薦?”
沒想到,這話卻引起了老板的悲傷:“唉,抽煙抽死了,肺癌。”
“呃...”薑束一怔。
“算了,十四而已,我也不差這點。”老板不耐煩地如同驅蒼蠅似的驅趕著薑束:“你要給我洗盤子我還怕你洗不乾淨呢,吃完趕快滾蛋吧,然後自己去找點正事做,這麼大了也不嫌丟人。”
走出早點鋪,薑束扭頭看了一眼正在收拾的老板,這才發現喜歡說教的老登也不全是為了炫耀。
不過,雖然這麼說有些不地道,但多虧了老板兒子抽煙抽死,倒是讓薑束發現了一片屬於自己的藍海。
五大功法修的是身,而修身,必然伴隨著苦痛和折磨,無論是疾病,傷痛,還是失業的打擊,再或是漫長的等待和生孩子的煩惱,都會無時無刻折磨修士的身心。
人都是有極限的,再執著於修煉,都得有個度。
但這些度...對自己來說卻相當寬容。
薑束看向街上那些時刻活在規矩和極限之下的修士。
“人類,還是太脆弱了啊...”
而與此同時,一個計劃正在他的腦海中逐漸醞釀成型。
或許...得搞一個大新聞才行。
大到讓五大門派的人都相信,自己就是那萬中無一的修道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