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玉,你怎麼了?身體哪裡不舒服?”
原來是抱夏跑去給胡士高報告,說張玲玉身體有些不舒服,急著見他。
至於抱夏為什麼去給胡士高報告,那就得問李二狗了。
現在抱夏是李二狗的人。
“老爺來了,怎麼辦?怎麼辦?”張玲玉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屋裡團團轉。
胡士高已經進院,程秋雨已經沒有機會出去了。
“這老王八蛋怎麼突然來了?”
程秋雨也怕被胡士高發現,深更半夜出現在他二姨太房內,胡士高即使把他當場打死,他也不占理。
他快速觀察了一番,認為隻有床底最適合藏人。
程秋雨急忙站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扭傷的腳,疼的他差點叫出聲來。
他根本顧不上這樣,齜牙咧嘴地鑽到床底下。
“玲玉,快開門。”胡士高已經敲響了房門。
張玲玉趕緊把衣服脫了,穿上睡衣,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
“老爺,您怎麼這麼晚來?”
胡士高感覺張玲玉的眼神有些遊離,以為是她身體不舒服的原因。
“我聽抱夏說,你身體不舒服,怎麼回事?哪裡不舒服?”
張玲玉剜了抱夏一眼,她不明白抱夏為什麼要扯這個謊。
但她現在不能不承認,因為床底下藏著一個野男人。
“我隻是有點頭暈,睡一會就好了。抱夏這個小蹄子,嘴可真快!”
“真沒事嗎?要不要叫個大夫來瞧一瞧?”
“不用,不用,老爺,天色不早了,我今天身體不方便,您還是早點去其他姐妹那裡休息吧。”
在胡士高的印象裡,這是張玲玉第一次攆自己走。
記得有一次她得了流感,還纏著胡士高不讓走,說隻有讓他摟著才能睡得踏實。
胡士高突然想到程秋雨,那個和自己兒子胡福長的很像的男人。
想到自己的女人可能被彆的男人睡過,頓時覺得內心一陣惡心。
自己的女人就像自己的田地,平時可以荒著不種,但決不允許其他人偷偷染指。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胡士高冷冷地說道,即使張玲玉是他最喜歡的女人,他也絕對接受不了這個女人背叛自己。
“老爺,您慢走。”
張玲玉完全沒有留戀的樣子,這讓胡士高內心更加氣憤,他扭頭就走,張玲玉長舒一口氣。
“我去送送老爺。”抱夏邊說邊跟了出去。
“小蹄子,一會我非活剮了你。”張玲玉看著抱夏的背影咬牙切齒地罵道。
剛出院子門,抱夏“撲通”一聲跪在胡士高麵前。
“老爺,有件事我不敢瞞您,可我又不敢說。”
“什麼事?”胡士高有種預感,抱夏要說的事和自己內心懷疑的事很可能是同一件事。
“我不敢說,我怕老爺生氣。”
抱夏又磕了一個響頭,涕淚橫流。
“說!不說我才生氣。”
“二奶奶屋裡……藏……藏了一個……男人。”
“什麼?你說什麼?”胡士高揪住抱夏的衣領,“你要敢胡說八道,我非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