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這個男人成天傲的跟什麼似的。
根本不屑和自己家裡的人多說什麼。
要不是知道他是裝失憶,蘇桃真以為他是失憶了。
當初對他好的時候,愛答不理,現在不理他了,他就自己貼上來。
純純有病,病的不輕。
這陸成洲莫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愛好或者毛病?
蘇桃不由的惡寒,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加快腳步往房裡走,“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孤零零站在客廳的陸成洲臉黑了又黑。
本來他還想給蘇桃點麵子,沒有想到她這麼的不識好歹。
不過,現在蘇桃不能立刻跟自己離開,那瑤瑤怎麼辦?
想起她現在在婆家受的折磨,還有手腕的傷痕,陸成洲心如刀割一樣的。
想了一夜,陸成洲決定還是從蘇桃著手,讓她去和陸母求情,那樣他就給蘇桃的侄子找個醫生。
沒有想到,第二天一早,蘇桃竟然就不在家。
看著冷鍋冷灶的家裡,陸成洲又是憋的一肚子火,這個蘇桃到底搞什麼鬼?
簡直越來越不像話了。
看來還是日子過的太好了。
沒有自己,她蘇桃怎麼會過衣食無憂的生活!
此時的蘇桃已經上了公交車,從家門口坐公交車到京城廣播電台要十站路,一毛錢。
緊張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門口。
看著那幢算是高的建築,蘇桃反而冷靜了下來。
走到門口,保安就伸手出來攔。
“同誌,你好,我是來找張台長的,您看。”
蘇桃趕緊拿出昨天張學農給他寫的電話。
保安的大爺還以為是關係戶,“那邊的那個門進去啊,二樓就是張台長的辦公室。”
進了辦公區,女同誌穿著百花齊放,每一個都很有個性,時尚感迎麵撲來,好多還是她在報紙上才看到過的款式。
她咬了咬牙,看了下自己的衣服,還是比較傳統的,比較常見的大衣和藏藍色的褲。
在大街上看不出來有什麼,但是來這裡一比較,就顯得有幾分的局促,看著忙碌乾練的女同誌,隱約還有些羨慕,但是也隻是有點羨慕她們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主席同誌說的婦女能頂半邊天,應該就是這樣的吧。
蘇桃微微揚起笑容,內心給自己打氣,她也要成為這樣的人。
快步朝著前麵走去。
“你好,我是來找張台長的,我叫蘇桃。”
本來正在忙著打電話的女同誌頭都沒有抬。
“等一下啊!”
“蘇桃是不是?”
女人歪著頭夾著電話,“方方,你幫忙帶一下新來的,去張台長辦公室。”
這時,一個女人從台子下麵鑽了出來,將手裡的一遝文件穩穩放在台麵上,圓溜溜的眼睛看著蘇桃,“蘇同誌,你跟我來吧。”
蘇桃跟著她,卻發現這小姑娘時不時偷瞄她。
眼神裡分明寫滿的都是好奇。
而且走過去的時候,不少人好像都在看她。
蘇桃隱約聽到嗡嗡的嘀咕聲。
“那個就是張台長找來的新人?”
“長得是不醜,就是不知道是用什麼手段哦。”
“梅芊估計要氣死了,今天到現在還沒有來呢。”
“張台長看中又怎麼樣,要王姐肯帶才行啊,梅芊可是王姐的嫡係學生,這種外來戶怎麼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