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嬌嬌正跟顏旭李紅鷹鑽小樹林,突然一驚,扭頭看向身後,不知什麼時候,背後多了三個同樣打扮,戴著一筒二筒三筒麵罩的紅衣男。
心中咯噔一聲,穀嬌嬌趕忙收起所有小心思,忍不住認真考慮起母親給她出的主意,用處女人最大的武器。
雖然犧牲有點大,可這位顏公子的身材,樣貌,才學,實力,財力,地位,好像沒有一樣差的,就算倒貼,也說不準到底是誰占便宜。
穀嬌嬌抬頭看了人高馬大的李紅鷹一眼,冷笑一聲,彆看你現在笑得歡,卻不知對方隻是嘗個新鮮,男人還是喜歡自己這樣溫柔似水的嬌羞小女人,所以,這個男人將會是她的,而你,連舔本姑娘腳趾的資格都沒有。
似有所覺的李紅鷹扭頭看了笑得格外蕩漾的穀嬌嬌一眼,心不知怎麼有點癢癢的,果然南方的女人就是嬌嫩誘人,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機會。
不提兩個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吧,一行人趁著夜色朝白家快馬加鞭而去。
此時白家後院某處僻靜的廂房內,白家二公子跟王家大公子正站如嘍囉,小心翼翼的看著飛龍劍派大長老飛龍禦甲柳隨風。
按理說,作為門派的大長老,是不會輕易離開門派駐地的,更不會隨意插手門下的俗事。
比如像這種借弟子家族身份占地盤的小事,他不露麵,那就是下麵的小輩不懂事,大不了事發後出來道個歉,罰酒三杯。
可一旦露麵,這性質就不一樣了。
小輩不懂事,你這老登難道也不懂事?!
所以顏旭還真猜對了,這裡麵真有事,事還不小,大到就連飛龍劍派這樣的大派都坐不住,連大長老都出馬的程度。
“王公子,隻要你乖乖配合,這麵飛龍令,現在就可以給你,隻要有了它,你麵臨的困境必然迎刃而解。”柳隨風眯著眼,手指摩挲著胡須,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自信。
“我...我會配合的。”王大公子臉色不怎麼好看,卻知道自己彆無選擇,一咬牙,點頭答應下來。
話音剛落,柳隨風屈指一彈,一道烏光就朝王大公子麵門射來,嚇得他腦袋後仰,差點仰天摔倒,可那烏光卻在觸手可及處驟然停住,最後穩穩落在他慌忙抬起的手上。
這一手對內力的掌控,足以證明柳隨風的實力有多可怕。
王大公子握著令牌,臉青一陣白一陣,最終認清了形勢比人強,強忍著脾氣,帶著三分畏懼,對柳隨風行了一禮,然後自白家後門離去。
他這是把王家的產業又賣了一次,隻不過上次是自願的,這次是被迫,可他沒得選。
王家與綠林盜匪的勾連,根本瞞不過飛龍劍派,對方甚至無需用這個威脅他,單靠門派威勢就足以壓得他低頭。
更何況,有這麵飛龍令在手,那些盜匪多少要給幾分薄麵,也不算太虧。
等王大公子揣著令牌從後門離去,柳隨風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看向白家二公子與負責此事的飛龍劍派弟子,冷聲道。
“酒泉鎮,本門勢在必得。無論用什麼方法,必須拿下來。”
“是,大長老!”眾人齊聲應下,有緊張,有興奮,唯獨白家二公子臉色發苦。
白家二公子此刻悔得腸子都青了,當初拜入飛龍劍派圖的是威風,誰想門派最近做事越來越不擇手段,這也是他急於出師下山的原因。
可他也沒料到,自己依然沒躲掉麻煩,反倒把整個白家都拖下水。
白家二公子實在想不通,酒泉鎮到底藏著什麼秘密,能讓門派連臉麵都不顧了,甚至不惜得罪無量觀。
“都謹慎些,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混進來。”柳隨風冷哼一聲說道。
“是。”這下白家二公子連冷汗都下來了。
“逼問對方都知道了什麼,然後儘快處理掉。”柳隨風想到白天前來的顏家人,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對方並非是江湖人,而是官宦世家,還跟無量觀有關係,哪怕他也感到棘手,因為許多江湖手段不能用,因此隻能儘快把那個偷偷潛入進來的人處理掉,來個死無對證。
夜色漸濃,白家的高牆在月光下延伸出濃重的陰影,仿佛潛藏著什麼不詳,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陣陣馬蹄聲。
“飛..什麼人?!”
顏旭勒停馬韁,白家的朱漆大門已近在咫尺,門樓上懸掛的氣死風燈忽明忽暗,將守衛的影子拉得老長,但是這並沒有影響守衛的警惕,一聲嗬止後,兩人第一時間持劍在手,劍鋒的反光在夜色中偶爾一閃,透露著十足的警惕。
這可不是護院該有的反應,顯然他們並非是白家人,而是飛龍劍派的弟子。
“北風,敲個門。”顏旭根本就沒有理會這兩人的意思,擺了擺手說到。
“好嘞!”李紅鷹自馬鞍旁的袋子中取出一枚拳頭大的鐵球,裡麵裝滿了某種粘稠的液體,點燃後,被她用力拋投出去。
“來者是敵!快示警!”其中一名年齡較大的飛龍劍派弟子警惕的後退一步,讓旁邊的師弟趕緊向同門示警。
“我來!”沒想到年輕衝動的師弟一個箭步上前,一劍精準刺中呼嘯飛來的鐵球。
從這一手來看,此人實力不差,否則也不能在光亮很差的情況下,精準命中拳頭大的鐵球,並將其刺穿。
可年長的弟子卻暗道一聲不好,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可江湖經驗告訴他,彆管是什麼,敵人丟來的東西,能躲趕緊躲,根本不會像師弟一樣去賣弄。
果然江湖經驗是能救命的,年輕弟子還沒來得及得意,炸裂的火光就將他大半個身子籠罩在內,頓時烈火焚身,鬼哭狼嚎。
汽油,橡膠,白糖,鐵皮罐子。
彆說人了,坦克來了也受不了。
不過敲門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被驚動的飛龍劍派弟子自白家一湧而出,看到燒得跟火球一樣滿地打滾的同門,頓時倒吸了口嗆人的焦香氣,而殺意也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