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棲寧掃向他身邊的人:“這應該問問大哥房中伺候的下人,或者...”
林渡不耐煩地打斷她:“林棲寧,沒人會做這樣無聊的事兒去陷害你,你彆自導自演了。”
“虧我還以為你是真心要為林驍誦經。”他厲聲,“你給我回去重抄十遍,明日我要見到,一遍也不許少。”
“十遍?”吉祥陡然瞪大雙眼,張嘴想為林棲寧辯解,林棲寧攔住了她。
兩人從林渡那兒出來,吉祥不太明白:“姑娘,為何不讓奴婢解釋。”
林棲寧淡淡道:“他根本就不信我。”
吉祥垮下臉:“可是大公子要姑娘你抄十遍經書,抄一遍手怕是都要酸死了。”
她垮成了苦瓜臉:“抄十遍,那姑娘你的手豈不是...”
林棲寧還是一臉無所謂:“無事,他要我抄,我抄就是了。”
她才回到自己房中,另一邊的林驍出事了。
蘇娥嚇得險些暈過去:“不是要醒了麼,怎麼會突然惡化了?”
林渡眉一凜:“難道?”
他欲言又止,林秉文追問:“怎麼了?”
林渡表情微微嚴肅:“今日林棲寧抄寫的經書裡滿是墨跡,如此行為,一點兒也不敬神佛。”
蘇娥扭頭看他:“怎麼可能呢?”
林明漪:“是啊,棲寧妹妹怎麼會做那樣的事兒?”
林渡歎了口氣:“我知道你們不相信,可是她才做了那樣的事兒,林驍身體就惡化了,實在是由不得我多想。”
林秉文和蘇娥望著床上的林驍,心中動搖了,難道棲寧她真是外麵說的那樣,是帶了黴運回來的災星和不祥之人?
林渡:“我已經斥責過她了,還讓她重抄十遍。”
張禦醫暫時穩下了林驍體內的惡化,出來對著幾人道。
“二公子體內有古怪,似乎有人動過手腳。”
但因毒素的乾擾,他還沒診出來是何種手腳。
林秉文幾人臉色大變。
林秉文很快聯想到了林渡的喉嚨乾裂,麵沉如墨:“去查,到底是誰要對二公子下毒手!”
他們當時還以為是下人疏忽。
林明漪悄然捏緊了自己手中的帕子。
林秉文忍不住問:“張禦醫,我兒到底是中了什麼毒,為何如此棘手?”
張禦醫不語。
蘇娥急得都想要逼問了:“張禦醫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張禦醫:“二公子體內的毒很少見,不過,幾位請安心,二公子吉人天相。”
他說得雲裡霧裡,林秉文幾人麵麵相覷。
張禦醫也不想這樣故弄玄虛的,誰讓他先奉了陛下之命,後又應了林姑娘。
林棲寧聽到了林驍突然惡化的消息,懷疑起了林明漪。
二哥如今也與她共感,又正是處在昏死之際,她不允許任何人作怪。
她將大師送來的藥丸,倒了一些,拿給了剛好又來找她的張禦醫。
“這是雲林大師留與我應急用的。”
張禦醫聞了聞那藥丸,便知是治毒素的:“林姑娘為何不與侯爺夫人說?”
林棲寧:“起初是不想他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