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生間裡用浴桶洗了個澡後,隨泱隻覺得渾身輕鬆,穿著舒適的睡衣,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這一天,她一分鐘都不敢浪費,把自己練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才算完。
躺著緩了半小時,隨泱這才終於有了點力氣,精神也恢複了一些,起身吃飯。
飯後也並沒有離開空間,而是看向了空間裡的土地。
她以前沒有種過地,但也能看出來,這土壤十分肥沃。
若是用來種植,定然能長的很好。
前世她沒有囤貨,沒有種子,沒機會試驗。
現在有時間,有種子,自然不能讓這上好的土地空著浪費。
隨泱找出了幾種青菜的種子,劃分了區域,隨意的灑了下去,又澆了點水。
對於沒種過地的隨泱來說,她也就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
要是能長出來最好。
要是不能長出來....隻能到時候再說了。
又在空間裡待了一會兒,隨泱這才換了一身衣服出去。
在外麵隨時都要應對突發情況,當然不能穿睡衣。
隨泱從衛生間出來,走到落地窗邊上往外看。
外麵沙塵暴依舊。
什麼都看不清楚。
這一刻,世界彷佛隻剩下了她自己。
除了風沙拍打玻璃發出的聲音,彆的聲音全都聽不到了。
隨泱的目光深邃,一眨不眨的盯著外麵。
過去了一整個白天,也不知道林晚秋一家三口現在怎麼樣了。
應該...很慘吧?
...
“晚秋,電話能打通嗎?”溫晴語氣焦急。
長時間沒喝水,讓她的嘴唇都變得蒼白乾裂。
每說一句話,就忍不住舔一下嘴唇。
可越是這樣,嘴唇就乾裂的越厲害。
剛舔過的嘴唇,甚至比剛剛更加乾裂了。
林晚秋氣惱的放下手機,“你就隻會問我,有本事你自己打啊!一點信號都沒有,怎麼打通!”
溫晴聽到這話,心中越發的氣惱。
“隨泱這個死丫頭,到底跑哪兒去了!”
林德勝緩緩抬起頭,看向他們母女兩個,“你們說,她會不會是故意的?”
“故意的?”林晚秋奇怪的看著林德勝,“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故意的?”
“你們不覺得她有點奇怪嗎?往年他爸媽忌日的時候,也沒見她要辟穀,今年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要辟穀了?
她會不會是提前知道了什麼,然後故意騙我們,讓我們挨餓,然後她自己偷偷地跑?
要不然,這彆墅裡為什麼一點吃的一瓶水都找不到?”
林德勝一開始隻是猜測。
但說著說著,他越發的覺得自己的猜測有道理。
溫晴和林晚秋互相對視一眼,都有些不太相信。
隨泱那個傻子,被她們玩弄於股掌之間這麼長時間,怎麼會突然變這麼聰明?
溫晴遲疑著開口,“應該...不會吧?隨泱哪有那個腦子!說不定就是湊巧而已!”
林德勝卻搖了搖頭,“哪有那麼多湊巧的事情?就算之前的事情都是湊巧,那早上咱們給她打電話,她答應了要回來,現在一整天都過去了,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