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個小時的視頻會議被硬生生壓縮到四十分鐘。
屏幕剛暗下去,顧安笙就舉起小錘拳,使勁捶他胸口。
“啊啊啊——都怪你!他們一定覺得我是個狐狸精,連你工作都不放過,我的臉,我的名聲,全都丟光啦!”
歐陽世稷低笑著把那雙“凶器”包進掌心,貼到唇邊親了親,嗓音啞得發膩:“是我先動的嘴,也是我先動的情。笙笙這麼甜,我時時刻刻都想啃一口,根本忍不住。”
“誰要你啃……”顧安笙指尖蜷了蜷,卻被他攥得更緊。
歐陽世稷把她的手背貼到唇邊,一下一下輕啄,像在給炸毛的小貓順毛,嗓音低得隻剩氣音:“行,先記賬——晚上連本帶利,讓你啃回來。”
說完,他順勢把“小錘錘”往自己鎖骨上引,那裡還留著三道新鮮抓痕,像蓋章的私印:“看,證據確鑿——是我被狐狸精勾走了,罪名我認,判我無期也行。”
顧安笙原本紅到耳尖的臉瞬間冒煙,想抽手卻被他按在心口,掌心下是他擂鼓般的心跳。
“臉和名聲,我負責。”男人俯身,貼著她耳廓低語,熱氣滾燙,“至於你——”
他握著她的手指,在自己心口緩緩畫圈,“整顆心都賠給你,夠不夠?”
顧安笙睫毛撲簌,小聲嘟囔:“……夠了。”
話音未落,人已被打橫抱起,休息室門“哢噠”反鎖,
她被輕放在柔軟的床褥間。
密閉空間裡,顧安笙悄悄抬眼,隻見他鎖骨上的抓痕愈發鮮豔,像三枚小月牙烙在冷白皮膚上。
她伸手,指腹在那痕跡上輕輕蹭了蹭,小聲嘟囔:“疼不疼呀?”
“疼。”歐陽世稷垂眸,唇角卻勾著餮足的弧,“可我喜歡。”
顧安笙耳尖一熱,剛想縮回手,卻被他低頭吻住指尖,嗓音含糊:“這是證據——證明我媳婦兒會咬人。”
顧安笙被他這句“會咬人”臊得耳根通紅,指尖像被燙到似的蜷了蜷,卻被他握得更緊。
“證據確鑿,不許銷毀。”男人低聲補了一句,嗓音啞得發黏,順勢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讓那三道“月牙”貼緊皮膚下的狂跳。
顧安笙悄悄抬眼,撞進他深不見底的眸光——像暴風雨前的海麵,暗潮翻湧,卻隻為她一個人澎湃。
“那……我輕一點咬?”她小聲商量,帶著點哄人的甜意。
歐陽世稷低笑一聲,托住她後腰,把人往上提了提,讓兩人額頭相抵,呼吸交纏:“彆輕,重些才過癮。”
他側頭,吻落在她耳後最敏感的那小塊皮膚,齒尖輕輕碾過,像蓋章,又像宣誓:“最好咬進骨子裡,讓我一輩子都帶你的牙印。”
顧安笙心尖一顫,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他肩頭的肌肉,聲音軟得快要化開:“變態……”
“嗯,隻對你變態。”話音落下,他忽然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顧安笙驚呼還未出口,便被他吞進唇齒間。
“放鬆,”男人貼著她耳廓,啞聲宣布,“我會很輕,很溫柔的。”
顧安笙被吻得眼尾發紅,歐陽世稷撐在她上方,低笑著補充:“直到你喊停。”
她伸手勾住他脖頸,梗著脖子裝硬氣:“我才不喊——!”
男人眸色驟暗,低頭封住她的唇,聲音低得近乎氣音:“歡迎榨乾,歐陽太太。”
一個半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