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哭的梨花帶雨的小美人是桑年的親爸,一級金係金漸層獸人——溫年。
也是那個被原主害得斷了雙腿的大冤種。
不過,桑夭疑惑了一下。
金漸層是什麼貓,她活了一百來歲怎麼沒聽說過,也不知道獸型和橘貓有什麼區彆。
十分鐘後,溫年依舊濕潤著眼,不說話也不動,就一副被妻子傷透心的丈夫模樣,坐在輪椅上和桑夭對視。
桑夭見溫年哭的實在傷心,歎了口氣,有些尷尬的伸手放在了他腦袋上,安慰性的擼了擼溫年頭頂上耷拉的一對黃色耳朵。
這一動作,把兩人都弄懵了。
溫年發紅的眼睛猛的睜大,暖白的臉上浮出紅雲。
桑夭居然摸他了?
從他雙腿殘疾之後,桑夭就一直覺得他晦氣,除了安排自己給裴西延鋪床之外,根本不會和自己多說一句話。
而桑夭也很震驚,她為什麼感覺這動作這麼順手?感覺像是做了千百遍似的。
兩人就這樣含情脈脈的對視。
被夾在兩人中間的桑年感覺就沒這麼好了。
他氣呼呼的瞪著桑夭。
爸爸好不容易才對媽媽有了意見,不能被媽媽這麼輕易就哄好了!
他拽了拽溫年的衣角,將溫年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爸爸!媽媽她昨晚除了想摔死我,還掐我脖子!”
桑年說著,就把衣領往下拉了拉,露出纖細脖子,白淨的皮膚上麵一圈黑紫色手印格外嚇人。
溫年瞬間驚醒。
他可以任由桑夭糟踐,但桑年不行。
他抿著唇,帶著一絲希冀,追問桑夭:“這真是你下的手?”
桑夭看到那痕跡也皺著眉,沒想到原主真下得了這麼重的手。
她沒有回答溫年,反正說不說,他們都認定了是自己乾的,而是對著桑年展開懷抱。
“崽崽過來。”
一聲崽崽,讓桑年的耳朵立馬就紅了,但立刻又彆扭的扭過頭。
“你是壞雌性,我才不要……喂!你乾嘛!”
桑夭直接將桑年從溫年的懷裡給抱了過來,快的連溫年都沒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再想去搶,崽子已經被桑夭抱懷裡了,而他則被困在輪椅上,什麼都做不了。
他自憤的捶著自己的雙腿,隨後求桑夭:“你要打就打我,不要傷害年年!”
桑年本來就排斥桑夭,聽到溫年的話,掙紮的更劇烈了。
“壞雌性!放開我!我要爸爸!”
彆看這小崽子年紀小,但力氣還真挺大,動作又毫無章法,混亂中,還真打到了桑夭。
這一下剛好捶在胸口,痛的桑夭悶哼一聲。
這種純肉體上的疼痛,彆提多酸爽。
聽到悶哼,桑年這才發覺自己剛才都做了什麼,他居然罵了媽媽,還打了媽媽?
頓時不敢動了,嚇得渾身僵硬,目光驚恐等待桑夭對他進行懲罰。
溫年想要把桑年抱回來卻無能為力。
他急得要快哭出來,轉頭求救:“陸哥,幫幫年年。求你了。”
陸洄擰著眉,有些猶豫。
之前不是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往往桑年惹桑夭生氣,隻要帶著出去躲兩天,讓桑夭拿彆人出氣,這事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