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頭往衣服裡看,裡麵的畫麵讓他有些麵紅耳赤。
桑夭雖然身材纖細,但該翹的地方翹,該豐滿的地方更是完美的讓人嫉妒。
陸洄不得不承認,當年嫁給桑夭,有一部分原因的確是她完美的外表。
每一個嫁了人的雄性都會期待自己和雌性的第一晚。
但他嫁給桑夭沒多久,桑夭就懷了孕,剛五個月就突然性情大變。
不讓他們四個任何人碰她,還說他們臟的讓她惡心。
所以自己的處雄之身到現在了都還沒送出去。
陸洄紅著臉,襯得眉心的紅痔的顏色都沒那麼顯眼了。
他草草檢查了一番,確定沒傷口,這才帶著桑夭回了隊伍。
但桑夭卻不屈不饒,一直壞笑的用胳膊肘杵了杵陸洄的腹部:“怎麼樣,我身材棒吧。”
桑夭也沒想到,這世間居然有人的身材和自己這麼像。
如果不是空蕩蕩的丹田,說不定她會覺得這就是她自己的身體。
陸洄被她杵的不敢低頭看她,方才的畫麵不停的在腦海中重演。
“彆鬨了,要到我們了。”
桑夭向前看,果然再過兩個人就到他們了。
兩人過後,輪到了桑夭。
桑夭有些好奇的看著審判者手裡的黑色物品。
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看得出來大家都很畏懼這個東西。
審判者看到桑夭,臉上露出了一抹嫌棄。
他第一次見到比最外圍雄性還臟的雄性。
“抬手轉身。”
審判者冷冷的命令道。
桑夭照做,隻是抬手的一瞬間,酸臭味就散了開來,熏得審判者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他實在忍無可忍:“你一個雌性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
“你以為我想嗎?”桑夭表示自己很無辜。
她但凡有積分或者是現成的水能用,她早把自己收拾乾淨了。
審判者擰著眉頭,朝旁邊跨了一步去看桑夭身後的陸洄:“你是他獸夫?”
他剛才好像就是看到這個雄性拉著雌性過來的。
陸洄猶豫了一下,他這人最好麵子了,有些不想承認怎麼辦。
但他越沉默,周圍看熱鬨的獸人群議論聲就越大。
審判者的表情也越來越不耐煩。
“是……是的。”
確定關係,審判者總算找到了教訓的對象,對著陸洄就劈頭蓋臉的罵。
“你作為她的獸夫,難道不知道雌性不講衛生很容易生病的嗎!”
“你每天幫她洗個澡能怎麼滴!”
“你簡直不配和雌性結婚!”
等陸洄和桑夭過了門,陸洄已經徹底蔫了。
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被罵嘍。”桑夭故意道。
陸洄有氣無力:“那都是因為誰?”
桑夭臉皮十分厚實:“反正不是因為我。”
基地最外圍,和外圍第三層,雖然隻隔了一道高牆,但兩麵卻是截然不同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