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人民日報》采取的是“四開六版”的形式,不過由於編碼問題,文藝副刊所處的位置是第八版。
目前文藝副刊取名為《戰地》,用的是大聖“戰地黃花分外香”的手跡,後續在大聖秘書胡秘書的提醒下,名字從“戰地”變成了“大地”,然後一直沿用下來。
當然,這得是1983年的事了!
此刻《戰地》的主編是袁英袁老,著名的散文家,曾經初中語文教科書上的《井崗翠竹》便出自他手,94年的時候被移出去過,不過聽說這兩年又再次回歸了。
對於徐峰這位目前文壇的新興之秀,袁老也是頗為重視,於是這回專訪,派出了以新聞速寫和人物專訪見長的陳柏聲。
這位女記者來頭可不小,年輕時候可是唯一一位乘機報道“揭幕大典”的記者,後續被大聖稱讚為“人民的記者”。
由她來對徐峰進行專訪,足以看出徐峰在袁老心中的份量。
此次采訪的地點依舊是在北大教室裡,徐峰先是在門口接到了對方,隨後領著她進入北大校園。
今年53歲的陳柏聲留著短發,頭發夾雜著一些銀白色,背著一個帆布包,穿著非常樸素,笑起來的時候特彆有親和力。
隨行的男生姓吳,非常年輕,跟徐峰打招呼的多少有一些興奮,估摸著是他的書迷。
在前往教室的路上,陳柏聲已經跟徐峰圍繞著北大開始洽談了起來,她當年考進了西南聯大中文係,後續複員至清華,按她的說法,那段時間沒少往北大這塊跑,因此對這裡也很熟。
“實在是出人意料,北大今年居然出了你這麼一位文學天才,哈哈不用急著自謙,二十歲能取得你這種成績的,可沒幾個。
該年少輕狂的時候,可以年少輕狂一些嘛!”
陳柏聲笑嗬嗬地說道,她之前采訪的都是三錢這樣的科學家,這回采訪徐峰這樣的年輕人算是少有的事,因此言語上也就放鬆了一些。
徐峰自謙的話到了嘴邊,又重新咽了下去,隨即便笑著點點頭。
進到空無一人的教室後,正式的采訪也在兩人的交談中逐漸開始了。
“徐峰,可以跟我們講講你為什麼會走上文學創作這條路呢?你最初開始創作是什麼時候的事?”
陳柏聲開口問道,徐峰思考了一下,開始塑造自己的“人設”。
“其實我的答案特彆老土,那就是因為熱愛!
我從小就很喜歡文學,也很喜歡聽故事,所以隻要是我能接觸到書籍,不管什麼類型,我都會拿來閱讀。
於是當某一天我突然意識到,我能不能自己也寫點東西的時候,我的創作也在這個時候自然而然開始了。
至於說最早是什麼時候……其實我也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小的時候我就喜歡一個人躺在床上,在腦海裡幻想各種光怪陸離的故事。
我覺得那也是某種形式上的創作,隻是沒有記錄下來而已。
真正落到紙上可能得等到中學時候,那時我就有試著去寫過一些小故事了,後來就慢慢變成了一種習慣,一直持續到現在。
隻是等到在雜誌上刊登後,才被大家所熟知。”
徐峰看著陳柏聲,認真地說道,內容真假參半吧,原主雖然學習方麵很刻苦,但對於文學創作的興趣卻是一般。
不過既然徐峰決定走這條路了,自然是要塑造一下自己的人設,同時也是為自己的“異軍突起”打補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