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開開心心的喝到了十點鐘,喝到中間就變成了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在那裡拚酒。
何雨水早早的回去睡覺,兩個大傻子喝到最後都喝暈了。
本來是兩瓶酒三個人喝,可是兩人喝懵了以後,何雨鐘就不停的拿酒出來。
喝到最後,傻柱率先被喝倒,許大茂站起來掐著腰大笑三聲。
醉眼朦朧地看著何雨鐘:“哥~咱們喝了幾瓶啊~!”
何雨鐘指了指地上的兩個空瓶“就兩瓶啊,你們兩個酒量不行啊。”
許大茂晃晃悠悠盯著那兩個空瓶,嘟嘟囔囔的說“哥,你拿的是酒頭吧,怎麼勁這麼大。”
說完身子就朝前傾斜,幸好被何雨鐘扶住,不然肯定一頭紮在菜裡麵。
看著喝暈的兩個人,何雨鐘興奮的搓了搓手,把兩人都扔到傻柱床上。
拿起自己的被褥就朝著後院走去。
來到許大茂的門口何雨鐘輕輕的敲了下門“蛾子開門,我是大茂哥~!”
接著就推門進入,直接鋪開被褥躺在許大茂的床上睡著了。
開什麼玩笑,喝成這樣如果和傻柱一個床,大晚上還不被他打呼嚕給震死。
次日。
“哥哥~~~咯~!”
雞叫聲吵醒了何雨鐘,伸了個懶腰對著窗戶大喊了一聲。
“啊~~~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啊~!”
收拾好被褥,走出許大茂的房間,就看到老聾子正一臉不爽的看著他。
老人睡覺輕,何雨鐘昨晚回來的時候就把她吵醒了。
搞得老聾子一夜都沒睡,好不容易天快亮的剛睡著,就被何雨鐘的元氣滿滿給吵醒了。
沒怨氣才奇了怪了。
劉海忠也從屋子裡出來,看到何雨鐘先是一愣,接著就笑著問“雨鐘,你今天去軋鋼廠報到?”
“你怎麼知道?”
聽到這話,劉海忠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那不是昨天老易告訴我的嗎,如果分到我的車間多照顧照顧你。”
劉海忠後麵“照顧”兩個字語氣很重,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哦~沒錯,今天去軋鋼廠報到,我先去叫柱子起床~!”
何雨鐘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後院,隻留著劉海忠自己在那裡開心。
他決定今天早上去找車間主任要人,看能把這小子要過來嗎。
何雨鐘來到中院,推開房門,就看到傻柱和許大茂兩人正躺在地上抱在一起呼呼大睡。
看到這畫麵,何雨鐘差點笑出聲,把被褥放在屋子裡,也沒叫醒二人關上房門推著車子就朝著四合院外麵走去。
“包子哎~新出鍋的大肉包子哎~!”
“麵茶~熱乎乎~香噴噴的麵茶粥~!”
“刺啦~~炸糕、油條~外酥裡嫩的炸糕油條~!”
何雨鐘聽著滿大街的叫賣聲,頓時覺得這才是人間的煙火氣。
“同誌,來一斤包子四碗炒肝。”何雨鐘來到包子鋪開口喊道。
四九城的一斤指的是一斤乾麵粉,可不是包好的淨重。
“得嘞~同誌您拿好~!”
何雨鐘交完錢票就把包子放到菜籃子裡,小鍋夾在後架子上往四合院騎。
這年代可沒有塑料袋,想要帶走自己得準備東西。
回到中院,秦淮茹正在水池子那裡洗衣服。
賈家果然是高門大戶,反正從昨天回來秦淮茹就一直在洗衣服。
也就是水費不要錢,不然就賈東旭那點工資不一定給他們家交水費的。
“雨鐘哥,你回來了,這麼早去買早點,雨水可是享福了~!”
秦淮茹仿佛忘了昨天發生的事,臉上帶著笑容和何雨鐘打招呼。
何雨鐘真的不想和這個女人有任何牽扯,不然對方可是會順杆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