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老婦人按照左九的要求做了一件儒衫。左九穿上了這儒衫以後氣質大變。感覺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給人一種要上京趕考的感覺。
老婦人見到左九穿上了這衣服以後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左九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這種笑容了。草原上的老者眼裡通常隻有深邃並沒有慈祥。
左九上次見到慈祥還是在,北京的一位上了年紀的退休老太太身上看到過。這慈祥很是難得。
不久之後老婦人把左九要求的帽子給做完了。左九要求的帽子是一個戴麵紗的帽子,麵紗可以遮住容貌。左九在吸食了十幾人的血液之後皮膚已經不再乾枯的。身上的傷也已經完全好了。這樣的容貌已經不需要麵紗了。
“阿婆,這帽子用了多少布匹啊?我補給你。”
“咦~哪裡用的補錢啊,你給的五兩銀子都沒用了。這還能剩下將近二兩呢。我找給你啊。”
說著老婦人從懷中掏出了一兩多的銀子和一貫錢。
“沒有能剪銀子的鉗子,用銅錢找給你了。”
“阿婆,我不差這點錢。隻是給您的辛苦費。”說著在自己包裹中摸了起來。
老婦人見狀,趕忙上前拉扯。
“不用了,用不了這些。”
老婦人話還沒說完隻見左九從‘包裹中摸出了一把匕首。就在婦人茫然之際左九收起刀落。老婦人人頭落地。左九在那老婦人著老高的鮮血的傷口中猛吸了起來。
一刀斃命是左九能想到最好的死法。其他人左九都是先掐住喉嚨讓人窒息而亡。左九看著老婦人有著慈祥的臉,決定給她一個痛快。
左九不是優柔寡斷之人。既然身份與人對立就絕不會痛惜生命。上天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同為生命,殺人與殺豬狗無異。殺豬狗也不過是不仁而已。
左九殺死老婦人以後摸走了老婦人的錢財。並不多,和想毒死自己的那家客棧的顧客相比少的很。
左九決定離開這座城池。自己短時間殺的人太多了。雖然和城內的居民比起來自己殺的不過是十之一二。但也是惹了不小的事端。蒙古的部落有著祭司,這裡未必沒有會法術的人。這要是遇上一個自己怕是難以敵得過。
想離開這裡就要有一個向導,這次出行與從蒙古的部落來帶到這裡有很大的區彆。從蒙古部落來到這裡時左九是順河而下,現在左九想去中原就要穿過沙漠,自己不知方向,在沙漠中迷了路怕是會被困其中很久,雖然自己不用喝水但是等肉吃完自己恐怕會餓死。
左九來到城中最大的帳篷。帳篷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左九下了樓梯,進了帳篷內部。帳篷內和老婦人的土房子相差不大,但是寬敞很多。這是一間尋訪,解決路人的一些事情。當然路人一般也沒什麼事情。無非就是雇傭向導。這尋方就是向導雇傭的地方。
左九在尋訪中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尋訪提供酒水和飯菜,但不提供住所。左九在這裡要了一壺馬奶酒。將包裹放到了地上。左九沒有去尋找向導。而是坐在桌旁,觀察這裡的商客。
這裡有賣貨的,也有推銷自己的本領的,還有買賣女子的。不久之後在左九的桌旁來了一個人,這人有著典型的胡人特征。開口就是標準的普通話。
“唉~朋友,要不要向導。”
“中原走嗎?”
“哎~就中原不走。彆的地方都走的。”
“那就可惜了。”
待到那人走後左九又繼續觀察來往商販。左九發現了一件恐怖的事。這裡的人說話沒有口音。也沒有方言。就是標準的普通話。不是古代的發音而是現代的發音。普通話極為標準,左九在聽見這裡人說話之前。一直以為自己的普通話十分的標準。但是聽見這裡人說的話,左九總覺得自己的普通話帶有東北大碴子味。
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自己究竟是到哪裡了啊。左九一時之間陷入了慌亂。左九看過道詭異仙,自己若是真的和火子哥一樣,那不完犢子了嗎。不對自己連犢子都玩不了。
左九揪住了在他身邊路過的人就問。
“中原現在是什麼朝代?”
“晉~晉朝。”見到左九一時發瘋的樣子,那小廝一時之間被嚇得失了神,嘴上頓時結巴了。
左九不知道晉是什麼朝代。於是又問。
“皇帝是誰?”
“炎帝。”
“啊?你玩我?”左九掏出刀來夾在了那小廝的脖子上。
“司馬炎。炎帝”
左九放開了那小廝。心中不斷念叨‘司馬炎’這個名字,最終想了起來,這晉應該是三國之後,左九沒看過三國演義,但是左九知道司馬懿,他是三國時期的人。左九越想心思越亂。晉朝時就說普通話了?晉朝就有土豆?就很神奇。
不同時代的口音差異很大,大部分情況下相隔兩個朝代的人就無法交流。而這些人確實在說普通話,左九有點毛骨悚然。
就在左九迷茫的時候,左九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說話的這人是左九上次看見的那商隊的成員之一。就在左九殺死那個叫路書的人的時候就是這個聲音在門外問候的。回想當時若不是左九左九學過戲曲發音就露餡了。左九的不甚精深,隻有鼻腔共鳴的時候能發出女聲。所以那日也隻是笑了兩聲。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左九頓時產生了興趣。不就是死了一個商主嗎,這群人怎麼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