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能說明,傅京年是一個缺乏情趣不懂浪漫的男人。
把自己哄好了的許小魚,表情舒展了下來,開口問:“你跟季執滑雪回來後打算去哪?”
“過幾天季執要替家裡參加一個商業晚宴,到時候我會作為他的女伴出席。”桑雪隨意地說。
說完看向許小魚:“聽季執說到時候傅京年也會參加,他邀請你了嗎?”
剛把自己哄好的許小魚心情又變差了。
彆說是邀請,傅京年都沒有告訴她這件事。
“我們之間是純戀愛關係,很少牽扯商業場合的事情。”
桑雪撲哧樂了:“現在高中生都不搞純愛那套了,小魚,沒想到你跟傅總還挺純的。”
如果許小魚和傅京年是大學生,說他們純會讓人覺得是誇讚,可都是奔三的人了,這話怎麼聽都有種諷刺意味。
許小魚臉色白了幾分,強行挽尊:“也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這種宴會我要是想參加,京年一定不會拒絕的。”
桑雪彎彎唇:“那太好了,到時候我們姐妹倆一起去,也算有個伴。”
許小魚鎮定地點點頭。
隻是一個商業宴會而已,她不覺得傅京年會拒絕她。
看到許小魚的表情,桑雪突然道:“男女之間談戀愛,去哪裡玩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事事惦記你。”
“說起來,你跟傅京年戀愛時間也不短了,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她的話,一句比一句紮心。
許小魚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兩人戀愛一年,傅京年從未提過結婚的事情。
而許小魚,無時無刻都在想成為傅太太。
但她有獨立的人格,就算是以後結婚,也不想跟桑雪一樣,過那種被男人支配的生活。
“桑桑,一年也算不了談了很長時間吧?談七八年結婚的大有人在。”她強顏歡笑地說。
桑雪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又怎麼可能讓她等七八年?”
許小魚被桑雪說得頗為惱羞成怒。
心想你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就算是談了個富二代,也比不上傅京年有能力,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神氣!
看著桑雪飄飄然離去的背影,她氣得恨不得把手機摔了。
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她性格獨立,又不像桑雪就知道花男人的錢。
手機摔碎了,還得自己掏錢買。
*
另一邊,桑雪和季執去了滑雪場。
桑雪不會滑,季執手把手地教她。
他在吃喝玩樂這塊,是全能的。
滑雪這項運動,以他的水平考個教練證不成問題。
師父專業,徒弟手腳靈活,腦子聰明。
沒過多久,桑雪就可以自己滑了。
看著滑雪場上她來回滑動的身影,季執心裡彆提多有成就感了。
玩累了,換下滑雪服,兩人坐在車上休息。
桑雪靠在季執身上,懶懶地不想說話。
“玩累了,要不然我們回去?”季執大手從她發絲間劃過,問道。
桑雪嗯了一聲,抬眼兩人四目相對。
季執氣質清爽,渾身上下散發著張揚的荷爾蒙。
車子裡的溫度緩緩上升。
她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
季執想都沒想就加深了這個吻。
她的嘴巴是清甜的,越吻越上癮。
季執退出來舌頭,輕輕地含住她的嘴唇,然後深入,整套動作來回交換,樂此不疲。
過了一會兒,他感受到桑雪柔弱無骨的小手往下探去,身體一僵。
女人的氣息和肌膚,還有熱意像一張大網籠罩住了他。
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季執用儘全身自製力鬆開了她。
桑雪迷茫地看著他,眼尾嫣紅,嗓音輕軟:“是不行嗎?”
“胡說!”
季執瞬間怒了,臉色鐵青。
“那你這是……”
季執臉色開始發燙,咬牙切齒地說:“這是老子第一次跟女人做,總得找個像樣的酒店吧。”
桑雪微微訝異。
也是了。
說起來,她還是他的初戀。
既然是初戀,當然也是初夜。
隻是她沒想到,季執會這麼純情。
還挺講究儀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