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周宴蘇因著一些訂婚事宜,晚上來到了顧相宜的彆墅。
到達她房間時,房間裡沒人,浴室有水聲。
周宴蘇便知道她在洗澡,他目光落在桌上那些手工包包上。
那些手工包包是顧相宜親自縫製,特地捐給貧困小區的小女孩們的。
周宴蘇走過去,將一隻剛縫製好的小包放在眼下看著。
也在這時,顧相宜從浴室出來,看到不遠處站著的人,她開心的喊:“宴蘇哥!”
周宴蘇抬眼看去:“你那位朋友怎麼沒住這邊了。”
其實周宴蘇也就隨口問一句,並沒有任何特殊的意思。
顧相宜聽到這句話,便想到什麼,說:“她家裡出了點事情,所以搬走了。”
周宴蘇淡淡的嗯了一聲,正想朝顧相宜走去。
顧相宜卻一邊拿毛巾擦著濕發,一邊想著什麼說:“宴蘇哥,你知道那天晚上猥褻阿遙的人,是誰嗎?”
周宴蘇聽到這句話,微微揚起眉尾:“誰?”
“是她姑父的兒子。”
周宴蘇聽到這話,眉頭瞬間皺起。
顧相宜便清楚這件事情也超出他意料。
她走過去一把抱住他的手臂,語氣害怕:“宴蘇哥,怎麼會有這樣恐怖的事情發生?”
周宴蘇的眉心卻又蹙緊一分:“你確定?”
顧相宜充滿憂愁:“是真的,阿遙親口跟我說的。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我都嚇死了。”
“你不是說她勾引她姑父嗎?”
周宴蘇問出這句話後,顧相宜反倒沉默了。
她低臉結巴著:“這件事情……我也、也不知道具體的。”
在周宴蘇看來,這種事情頻繁發生在一個女生身上,那麼就隻能說明,是這個女生作風本身存在問題。
他反倒有些後悔昨晚一時產生的同情而引發的幫助。
他擰眉低聲叮囑顧相宜:“她的事情你彆再管。”
顧相宜反倒有些不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能——”
顧相宜話還沒說完,周宴蘇低低一句:“相宜。”
他目光有點冷,聲音有點重。
顧相宜愣了一會兒,望著他這幅有點凶的模樣,她眨動了兩下眼睛,害怕的問:“宴蘇哥,你……在生氣嗎?”
周宴蘇意識到自己情緒好像有幾分過激,他臉色立馬緩了幾分:“沒事。”
……
之後那幾天周宴蘇一直都在處理訂婚流程的事宜,這次訂婚儀式是定在國內,因為是中式的。有許多禮節與習俗方麵,他還不是很透徹,所以請教了好幾個婚禮策劃師,以及拜訪了幾位中國古文化的教授進行交流。
這方麵大概忙了有兩三,這天晚上趙立的電話再次打來,問他是是否有空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