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聽這女人叭叭一句,夏牧溪伸手兩指掐住這叫高娃的女人手腕,輕鬆反剪,一拉一扯,將人直接摜倒在地。
“你要是害死我大呼和,害我額吉傷心再傷了身體,我才不會放過你!”
夏牧溪冷冷瞪了眼被摜倒在地的女人,扭頭就開始脫大表哥的褲子。
原本額吉就因為阿媽的死在另一氈房裡躺著,她可不想大表哥的傷再給她沉重的打擊。
就在她幫巴圖脫下褲子的瞬間,四周響起此起彼伏的“不要”聲。
特彆是剛剛被摜倒在地的高娃,好像是她什麼了不起的寶貝被搶了般,跟護食的牛犢子一樣衝了過來,就要把夏牧溪推倒在地。
“不許看!”
夏牧溪眼疾身快,輕鬆一躲,躲了過去。
而高娃就沒那麼好運,整張臉直接栽進一旁的羊血盆中,糊了一臉的羊血。
夏牧溪趕忙指使朝魯幫忙,“二呼和,你趕緊拉個簾子,讓阿嬸阿娘們出去,等下長針眼了彆怪我!”
朝魯莫名也被她這種從容氣勢驅動,乖乖拉起了簾子。
她三兩下褪下大表哥褲子,仔細檢查。
發現是動脈出血,趕緊取下自己胸口的彆針,放在一旁的火爐上烤了烤,在出血點周圍施針。
剛剛空間裡雖然隻呆了五分鐘。
但足以媲美那些醫學生在學校裡學了五年彙聚中西醫的男科知識。
像這種男科外傷,隻不過是基本功。
可一旁的高娃卻不乾了,捂著眼大喊大叫道,“趕緊放開巴圖哥哥,你彆想用這方式逼巴圖哥哥娶你!”
在隔開簾子不長針眼這一頭的阿娘阿嬸,個個也是嘲諷揶揄意味十足,“這內地來的小姑娘就是開放,為了嫁給巴圖,連臉都不要了。”
“人家巴圖一個月有八十塊津貼領,誰不想嫁給他呢……”
而站在長針眼簾子這一頭的兩個通訊兵原本也正想質疑隊長這個傳說中一無是處人品低劣的草包未婚妻。
誰知,阻止的話還沒出口,就見眼前小姑娘手上動作不停,三兩下就幫他們隊長止了血,全都目瞪口呆。
這妙手回春的本事,怎麼她阿媽會說她不學無術?
不知是針紮醒的,還是被吵醒的。
剛剛一直昏迷不醒的巴圖幽幽轉醒,感覺到身下涼嗖嗖的,腦袋轟地一聲炸響,醒來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就是,“我的……切了嗎?”
巴圖記得,他為了儘快完成任務去臨市找心上人,便親自執行基地周邊反竊密地麵排查任務。
誰知排查到一處草地時,不慎觸發竊密者設置的絆發式土炸藥,爆炸衝擊力襲向他下半身時,他滿腦子都是“黑葡萄”那張耀眼明媚的麵龐。
如果他要是沒有了命根子,他還怎麼去見他的“黑葡萄”!
所以,他當下最緊張的便是他的命還在不在!
卻聽身下簾子後傳來女人一聲“噗嗤”笑聲,巴圖整個人瞬間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