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男丁多,都經常上山,許永澤更是個天天往山裡鑽的主兒,每年收山都是許家收獲最多的不說,也有一些自己的秘密基地,是村裡人不知道的,每年都有不少村裡人跟著他們找到不少好東西。
但是他們都不是聖母,甚至說都小心眼,沒有理由母親被人欺辱他們作為兒子還能做到無動於衷,不管是報複,還是泄憤,如果許家兄弟想在山上動手,想使個壞,讓村裡人找不到線索,也是能做到的。
這麼想著,兄弟幾個的情緒才慢慢平複下來。
“行了,先吃飯吧,明天再有人說三道四的,你們也不用客氣,咱們家過自己的日子,不影響彆人,也沒必要忍著。”
“好,桃桃這是又做啥好吃的了,今天回來小崽子都沒過來迎接我啊。”
許家人圍著雞肉吃得熱鬨,村裡人也都在說著許家人,尤其是大隊長王祖德,正在跟媳婦兒孩子感慨,
“許家,要起來了啊!”
他媳婦兒吳秀蘭把碗筷一放,順勢就往炕邊一坐,
“你說的是,許老四?咋的,他又升職啦?”
王祖德把煙袋往旁邊一放,就夾起了一個野菜團子,
“你啊,目光短淺。
許老四那已經定型了,就算是升職,那也是單蹦兒,”
“那不是許老三家的長平也去了嗎?”
“你啊,”
王祖德點著筷子,
“那小子還年輕,我說的是他家裡這些小輩,你就沒看出點兒啥來?”
“爸,你說的是永澤?他們幾個都在上學,就算是考大學,那也得兩年。”
大兒子王誌軍,和長林是同學,也是早早的就下來,不過現在已經結婚生子了,
“你突然說起他家,你說的是四叔家剛回來那個桃桃?”
王祖德看看兒子,和長林一對比,又歎口氣,也不打啞謎,
“我說的就是長林,你知道長林這幾天為啥沒上工?”
“不知道啊,我都好幾天沒看著他了,前幾天他不是相親了嗎?不會是相成了,去老丈人家幫著乾活了吧?”
“滾滾滾,你尋思人家都跟你似的,就這點兒眼光?”
“爸你看你這話說的,這秋收多忙啊,這個時候還能請假,你還給假了,那指定不是小事了,我也就能往這兒猜了,也沒聽說他家有啥親戚在外地啊?”
王祖德又歎口氣,突然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老大,你小學畢業就下來,中學說啥也不上,現在後悔沒?
我後悔了啊!”
王誌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