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公安互相看看,也有些不知道怎麼接,問得好,跟人家有什麼關係?
人家過得好,是人家的本事,人家家裡寵著,是家裡家風好不重男輕女,你不從自家找原因,你對人家羨慕嫉妒恨的,那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你咋也找不上人家啊?
你願意看就看著,不想看就離得遠遠的,就得了唄。
還犯得著非得弄死人家?你說說你,那古代的暴君,都不至於這麼不能容人,都是普通人,整這出,說破大天去,你也沒有理。
“你先休息,我們要去村裡二次走訪,這事鬨的沸沸揚揚,嫌疑人家裡也有些胡攪蠻纏,據說在昨天晚上跟你家裡就起了衝突,對方對嫌疑人不在乎,判刑大概率能接受,但是民事賠償,對方咬的很緊,你們以後還是要在一個村生活,要不要走到強製執行的那一步,你們心裡也要有個數。”
說著兩個人就站起來準備告辭了,
“行了,你先休息,我們過來也就是看看你的情況,問問你當時的情況,順便把這案情跟你說一下。
你可沒看著,我們到的時候,這走廊圍了一堆人,都急紅了眼,看得出來,你的家人對你很關心啊。”
“嗯,可不是?
我看也就是現在秋收結束了,要不然啊,你們大隊得少多少勞動力!”
開了一句玩笑,兩個人就離開了,許知桃就迫不及待了,
“什麼昨天啊,昨天怎麼了?不是,”
她認真的看了看外麵的日頭,正午偏西,
“我不是上午才來醫院的嗎?”
她有點兒慌了,難不成她受個傷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她們去家裡鬨了?那爺奶都得知道,能不能上火啊?”
這麼一想,她就更躺不住了,乾脆的一掀被子,
“不行,我不住院了,我要回家。”
“誒?嘿!你給我坐下。”
馮翠蓮倆人壓根兒就沒反應過來,還是許永澤眼疾手快的把人按住了,
“你可消停的吧,聽話也不聽全了,慌慌啥?”
這麼一動,結果許知桃又是一陣眩暈,惡心,灌了幾口水,胳膊上的吊帶都差點掉了,給許永澤折騰出一身汗,緩了半天才好一些,不過臉色更白了。
許永澤就忍不住的開始絮叨,
“你說說你,自己還是個傷員,著的啥急呀?再說家裡還那麼多人呢,還能讓他們受屈兒了?
好好躺一會兒,彆亂動,我告訴你,再亂動我就讓那個大夫給你多開幾天住院。”
許知桃擺擺手,還是忍不住的惦記,
“小叔,你跟我說說,我摔下去之後,都發生啥事了,這不是才下午嗎?”
“你老實的躺著,大嫂二嫂,你們給她說說吧,我去小院那邊說一聲,讓長林他們回去報個信兒,省的家裡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