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些粗暴。
想到這,他默默將火收了回去,又不知想到什麼,突然一把摟住雲洛。
接著,腦袋一埋,火熱的唇便貼上了她肩膀。
傷口處傳來濡濕,他輕輕嘬著傷口,雲洛感覺似乎有什麼被吸出來,慢慢放下欲推他的手。
吸了一會兒,他抬起頭,嘴裡吐出一股黑氣,接著吐出一團火,將那黑氣燒得一乾二淨。
他周而複始,又吸了兩三次,傷口處漸漸不再有刺痛感。
“可以了嗎?”
感覺他沒再吸了,她碰了碰他頂著一頭白毛的腦袋,沒想到他居然在傷口處舔了一下。
她以為這是療傷的必備流程,沒想到他突然來了句:“你的肉好白好嫩。”
旁邊的鍋裡還在咕嚕嚕冒泡,雲洛惡寒地推開他,將衣服提起。
“餓瘋了吧你。”
說罷,將一塊肉狠狠塞進他嘴裡。
玄承來者不拒,嚼了幾下便咽進肚子,欲言又止盯著她。
雲洛以為他還想吃,正要再拿點肉,他卻突然嚴肅道:
“我感覺身體有點奇怪。”
雲洛如臨大敵,屁股往後挪。
“你不會肚子疼吧?”
一口火鍋一口冰的,一般人早該拉脫了。
“不是。”他表情有些迷茫,好似說不清,乾脆拉開腰上的黑布。
他指著自己道:
“我有點疼。”
等雲洛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她感覺自己要瞎掉了。
偏偏某龍沒覺得一點不對。
“我不會吸了血煞之氣中毒了吧?”
“但不該啊,我的異火能夠燒儘一切邪祟之氣。”
他想不通,想讓雲洛為她解釋。
“你知道嗎?”
雲洛現在腦子已經不乾淨了,閉上眼都揮之不去。
“不知道,可能是你吃多了,吐出來就好了。”
問問問,問個屁,再問把他給辦了。
玄承信了,但吐出來是不可能的,隻得訕訕放下筷子,不再吃了。
但他身體難受,隻得拖著鎖鏈回到之前盤踞的地方,將身體蜷縮起來。
過了大約一刻鐘,他抬起頭,明明是一張霸氣狂狷的臉,卻透露出對未知事物的迷惘。
“我都沒吃了,為什麼越來越難受?”
雲洛歎了口氣,拿起他的茶杯,往裡麵扔了幾塊冰。
她走上前遞到他嘴邊。
“不是什麼大病,多喝點冷水就好了。”
玄承不疑有他,就著她的手就喝了下去。
冰涼的水順著喉嚨流進身體,果然帶走了一部分灼熱。
可他身體依舊很難受,特彆是聞到雲洛身上的氣息後,才被冷水澆滅一點的熱意又上來了。
雲洛隻好給他念了一段清心訣。
“記住了嗎?”
他隻是不通人事,但人還是聰明的,聽了一遍就記住了。
念了七八遍後,身體恢複正常,他長呼一口氣,大喇喇躺在地上,也不知道蓋一下。
多來幾次,雲洛居然習慣了,淡定地扯過黑布給他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