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給看的畫麵,不如現在身臨其境來的震撼。
“謔――那裡有熱鬨看,我們近一些。”
遠遠的,薑冉冉就看到遠處亂糟糟的人群。
人還未到,遠遠的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就聽到了原因。
有人在抓小三!
薑冉冉的眼睛更亮了,把小電驢放在一旁,拉著薑青凝往裡麵擠。
薑青凝與這些人太靠近有些不適應,可看薑冉冉那麼興致勃勃的模樣。
也幫著薑冉冉,往裡麵擠。
甚至還大膽的把一個男子從薑冉冉前麵,拽到了身後。
誰也不能擋姐姐的路!
人群中央,一個身著樸素的女子站在一輛汽車副駕駛門旁。
她的手從窗戶那裡穿過,死死的拽著副駕駛座上女子的頭發。
一個男子和那個樸素女子正在吵吵嚷嚷。
“趕緊給老子撒手,不然看老子揍不揍你!”
男子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妻子,恨不得把她的手掰斷。
卻也沒敢動手,周圍這麼多人,敢動手,定犯眾怒。
“你敢動一下手試試?老娘從你一無所有跟著你,如今你生意好了,就去找小三,有沒有考慮過女兒?”
“你這狗模狗樣的臉,人家小姑娘能看上你?給你生兒子還不是看你有錢?”
“咋?尿毒症的尿撒出來沒?照不出來你個熊樣兒?”
“老娘把證據都給法官了,等著淨身出戶吧癟犢子!”
女子口吐蓮花,手上拽頭發拽的更緊了。
從盤古開天地,到往後的祖宗十八代,把男人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周圍的人群也議論紛紛。
紛紛譴責這個靠著吃軟飯上位,發達後跑去找小三的男子。
“姐姐,現代版本的三從四德又是什麼?”
薑青凝看了一圈,沒有一個人替這個男子說話,都在可憐原配。
可這原配隻生了一個女兒,光天化日之下把夫君罵的狗血淋頭,還要與男子離婚。
在大炎,這是不可能的。
原配無所出,或隻得了女兒,是需要為夫君納妾開枝散葉的。
就像她,為了安寧候府,夫君納妾時的一切都是她親自辦理的。
不說安寧侯府,就連相府的三位兄長,不是有妾室,就是有通房。
“‘三從’是老婆出門要跟從,命令要服從,說錯要盲從。”
“‘四德’是老婆化妝要等得,生日要記得,花錢要舍得,打罵要忍得。”
薑冉冉一一說給薑青凝聽。
誇張是誇張了一些,意思就是這個意思。
“這裡果然與大炎不一樣,對女子來說,更好。”
薑青凝看向那三位熱鬨的源頭被身穿製服的人帶走,許久未曾移開眼睛。
“咱們丞相爹啥實力?朝堂上說話好使嗎?”
薑冉冉還不是很了解薑親爹的實力。
隻是想著薑青凝的夫君在成婚不久就納妾,還想抬平妻,是不是因為薑親爹的實力不行。
“我們父親是當今聖上的相父,聖上年幼,如今大炎一切都父親說了算,沒有人能質疑我們的父親。”
薑青凝不明白薑冉冉為什麼要問這個。
“薑親爹都這麼厲害了,你夫君怎麼還如此不知好歹?一個妾室還想抬平妻?”
“要是你夫君執迷不悟,晚上偷摸挖坑給你夫君和那妾室埋了,對外說是得急病死了,反正也沒人能治你的罪。”
薑冉冉給薑青凝出主意。
“姐姐說笑了。”
薑青凝抿了抿薄唇。
理論上來說是可以的。
可禮法方麵,是不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