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早上起來,就發現自己衣衫不整,氣得捶床:
“蘇禦!看你乾的好事!”
蘇禦正在穿衣,他無奈地問:
“姑奶奶,又咋地了?”
“你你你!你就不能忍忍嗎?”
夏至氣得都結巴了!
蘇禦來了興致:
“哦?忍什麼?為什麼要忍?”
他走到床邊,一手撐在床頭,將她圈到了懷裡!
“忍你個大頭鬼!”
他自己都不把身體當回事,她操那個心乾嘛!
看到夏至的眼眶中淚水都在打轉了,蘇禦連忙正色哄道:
“夏夏,我什麼都沒乾!你給我定罪前,能不能允許我申辯一下?”
夏至的憤怒戛然而止!
什麼都沒乾?
什麼都沒乾!
他老婆脫光了跟他睡一張床,他什麼都沒乾?
她狐疑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好像是沒啥事!
夏至瞬間有點挫敗,所以,她對他的吸引力不夠嗎?
他才會什麼都沒乾?
她審視地看著蘇禦:
“你上次受傷,又傷到了那裡?”
隻有這個解釋了吧?
她絕不承認,是自己魅力不夠!
“咳咳咳!”
蘇禦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她真敢說啊!
“夏夏,時間還早,你要不要試試?”
他絕不接受這樣的輕視!
夏至咽了咽口水:
“不不不!你還傷著呢!等你好了再說!”
蘇禦也沒有堅持,而是開門去買早飯了。
蘇小小已經去早訓了,家裡隻有他們兩人。
昨天晚上王嫂子送來的切麵,被她晾在了竹匾裡。
她本來準備早上煮麵條的,但是,蘇禦已經買回了早餐,那麵條就可以留著中午吃。
夏至去上班了,蘇禦又跑去了軍醫院,老楊正在給一個首長插了釘子的戰士徒手拔釘子:
“把這個檳榔咬著!”
然後,一下子就拔出了釘子!
“咯吱!”
戰士疼得一口咬碎了檳榔!
“老楊!你連麻藥都不給我用!”
老楊瞥了他一眼:
“麻藥剛好斷貨了!”
戰士的臉都白了!
“那你給我開點止疼藥!”
老楊刷刷刷地寫了幾筆,蘇禦一眼就看到,有止血的,有消炎的,就是沒有止疼的!
“去拿藥去!”
“老楊!你丫的就不是醫生,是屠夫吧?”
戰士氣得齜牙咧嘴。
但是沒辦法,整個軍醫院外科就他一個主治醫生,還兼院長呢!
他就是再氣,也隻能忍著!
等戰士走後,老楊才嘀咕了一句:
“當兵的怎麼能怕疼?不過是根釘子,老頭子我在戰場上著急的時候都是手掏子彈,矯情什麼!”
蘇禦大馬金刀地往那一坐:
“老楊!我要拆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