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天,晚上陰冷陰冷的。
洗漱完,夏至就進了被窩,奈何她實在捂不熱,都坐被窩半小時了,腳還是冰的。
之前的落水還是受了影響,她變得特彆怕冷。
蘇禦這家夥,居然還在寫字桌前不知道忙些什麼。
夏至又拉不下臉喊他來捂被窩,隻能委委屈屈地爬起來,披著棉襖說:
“我去找小小睡!”
蘇禦這才回神,連忙合上書:
“啊?為什麼?”
夏至瞪了他一眼:
“你管我!”
你不給我暖被窩,還不準我去找彆人!
蘇禦一把拉住她:
“外麵下雨呢!彆去!”
“少管我!你看你的書去!”
蘇禦這才意識到,自己冷落了媳婦。
“抱歉!夏夏,我看書入神,忘了時間,今天我去醫院拿了個鹽水瓶,這就給你灌點熱水。”
夏至這幾天總是手腳冰涼,他怎麼會沒注意到?
夏至本來氣哼哼的,這會卻發不起脾氣了。
“不用鹽水瓶,我買個熱水袋就行了!”
拚夕夕上毛絨絨的熱水袋,效果肯定比鹽水瓶要好。
她之前是沒想起來,要不然,哪裡需要狗男人暖被窩!
“我去灌水!”
蘇禦知道,他必須得把人哄好了,要不然她那小性子,得記仇記好幾天!
蘇禦很自覺,灌了水,也進了被窩,怕夏至冷,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抱了一會,體溫漸漸上升,兩人的呼吸就都急促起來。
這個年代,夜生活都很單調,他們家即使家裡有電視,也放在了客廳,也就是吃飯那屋,正常晚飯的時候看一會,看看新聞聯播和天氣預報。
平常時候,隻有蘇母會看一些電視劇電影。
“還冷嗎?”
蘇禦的手已經不老實了起來。
“還、還好!”
“運動一下就暖和了!”
……
早上上班,她就聽到秦師兄門口熱鬨得很。
“怎麼了?”
李海燕悄悄指了指於紅林手裡的小橘貓:
“秦道長的小鼠,把於同誌的小貓扔到了屋頂上,讓它在屋頂喊了一夜!”
“……”
這是小白乾的?
於紅林氣得臉紅脖子粗:
“我家小玫瑰才滿月,被你家的小老鼠這樣戲弄,差點丟了命,你說,該怎麼辦?”
小白不服氣,在秦道長的肩膀上吱吱地比劃著什麼。
“你看!它還不知悔改!昨晚上可是下了一夜雨啊!果然是個人人喊打的老鼠!就應該打死它!”
秦師兄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小白:
“淨給我惹事!”
“於同誌,對不起!是我家小白太調皮了,這樣,你家小貓也沒什麼事,我賠它一袋小魚乾,算是賠罪,你看怎麼樣?”
於紅林不敢置信地說:
“我家小玫瑰淋了一夜雨,一袋小魚乾就想解決問題?呸!誰稀罕你的小魚乾!我要你打死這隻臭老鼠!”
秦道長在島上養老鼠,不是沒人說的,畢竟,除四害過去也沒幾年呢!
隻是小白比較通人性,一般都在秦道長的肩頭,很少單獨出來搗亂,大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貓鼠天生敵對,它居然戲弄起了於紅林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