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與犬子逢難,多謝姑娘搭救。”
說著,張建成從錢袋中拿出一塊金餅放在許拂衣麵前。
許拂衣看到金餅,整個人眼神都亮了起來。
張建成沒給她拒絕的機會,就把金餅放在許拂衣手心。
許拂衣輕咳一聲,在交談裡,才知道了這幾人的身份。
老人是張建成的父親,而張建成如今正是大理寺卿,張文誌是張建成的兒子。
當時爺孫倆回鄉,在回京的路上出了些意外,與張建成也失去了聯係。
張建成派了許多人去找,都沒有找到他們。
爺孫倆一臉顛沛流離,好不容易到了京城這邊,昨晚實在是撐不住,好些天沒吃上熱乎飯菜的人拉下臉,求到了許拂衣這邊。
但好在許拂衣心善,讓他們吃飽飯,又沒有為難他們。
如果沒遇上許拂衣,他們或許就會在即將見到張建成時沒了性命。
老人緩緩訴說著,擦去眼角的淚花。
“掌櫃,日後你就是張家的恩人,張家永遠欠你一個人情。”
張文誌也跟著點了點頭。
張建成今日休沐,陪著他們一起過來。
“勞煩店家準備些吃食吧,早上來得及,我父親也沒吃什麼。”
張建成坐下,從許拂衣手裡接過菜單。
許拂衣手心的金餅還帶著溫度,就聽老人說:“還是昨晚的吧,給我們來三份。”
許拂衣應下,那邊被鉗製住的趙涯聽說眼前的人是大理寺卿,他眼神變化著,扭過頭去。
張建成叫人把趙涯給帶去大理寺,等明日他親自審問,看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沒走出飯店,準備去後廚的許拂衣聽到一聲響動。
趙涯從兩人手中掙紮開來,抽出長劍朝著門口奔去。
張建成看著這突然出現的情況也是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趙涯還會反抗。
而且聽到自己是大理寺卿,這可疑的反應,讓張建成更加確信不能叫他跑了。
門口那邊被堵住,趙涯此刻顧不上什麼,隻想著快點離開。
眼看著這邊又要亂成一團,許拂衣有些無奈,開啟了飯店的防禦保護。
砰的一聲,掙紮的趙涯像是被無形的力量給按住,整個人趴在地上,無論他怎麼動都無法起身。
趙涯臉色漲紅,他驚惶地看著四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同樣驚訝的還有在店裡的其他人,張建成很快回過神,叫人把趙涯捆好,按在了牆角那邊。
張建成下意識去看許拂衣,這奇怪的店,還有剛剛趙涯的反應,應該跟許拂衣息息相關。
許拂衣神色如常,去後廚準備飯菜。
“父親,您了解這位店家嗎?”
張建成在大理寺習慣了,眼下又帶上了職業病。
老人看著他:“我知道你心裡的疑惑,但她幫了我和誌兒,這是不爭的事實,而且那個人很是可疑,如果剛剛真是店家出手,她也算是幫了你。”
張文誌附和著:“是啊父親,彆想太多了,嘗嘗這家的麵吧,可好吃了,京城的麵館都不如這家好。”
張建成有些無奈,讓人先把趙涯押送至大理寺那邊,他準備等吃過飯就去,今日的休沐也算是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