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嗎……
倒也不是不行。
沒那麼難接受,好像更過分的事他都能做。
“淼淼……”他情感無法自控地叫了聲。
眼尾泛著薄紅,呼吸紊亂不堪。
彆看他還好端端地坐著,其實眼神已經臣服了,隻是身體本能地還沒有反應。
滯了好幾年,甚至從未談過一場真真正正的戀愛,沒體會到那種是蝕骨銷魂的滋味,可一旦體會到了,對方是生理心理都喜歡的要命的人,這怎麼能不衝動。
他意識回籠,緩和過來時,已經起身推開椅子,屈膝,姿態卑下地跪到她身旁。
陳易年腦子依舊是興奮的,他仰起臉看他,眼睫顫了兩下,泛著淚光的眼睛仿佛要流淚。
被這一幕澀得眼眶濕潤。
“淼淼,求求你……”
溫嘉淼都愣住了,好大的衝擊力,讓她都緩了一會兒。
主要是沒想到他還真跪了。
她一直以為他是個挺有原則底線的,不會輕易動搖。
沒想到進展的這麼快,給她整不會了。
不過是好事,她那點**也能提上日程了。
她微微勾起唇角,壓著身子湊近他,像是施舍或者獎勵般吻在他唇上。
“那去我家,玩點新鮮的。”
陳易年的喉結無聲地滾動了一下,眼神微暗。
他顯然聽懂了,甚至在期待。
其實他也能差不多猜到,她口中的‘新鮮’指的是什麼。
光是想想,他就已經有些難以抑製地口乾舌燥。
他嗓音發沉:“……好。”
他們在一起這麼久,溫嘉淼一直循序漸進,生怕嚇著他。
就連她那點不一樣的喜好,也僅僅隻是輕描淡寫的提過一兩次,而且說得十分委婉,讓他覺得並不可怕,或者說是難以接受吧。
她都能為他忍到現在,那他偶爾配合一次,陪她玩,其實也沒什麼。
他真的好喜歡她,怎麼都是他心甘情願的,毋庸置疑。
“淼淼,我先和單位請假一天。”
問溫嘉淼笑著繼續吃麵:“要不請三天吧。”
他臉一燥:“……節製點比較好。”
說完,陳易年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明明他更想,特彆是這幾天見不到她,都快要想瘋了。
·
溫嘉淼這裡的地理位置很好。
視野開闊,夜景盛大。
應該是所有戶型和樓層裡,價格最貴的那一檔。
她脫掉外套,笑著伸手環住他的脖頸,仰頭輕輕吻了吻他的下頜:“現在沒什麼好看的,等一會兒我們做點什麼,再看景色,會更迷人。”
“淼淼……”他呼吸明顯燙了幾分,低聲喚她。
陳易年想吻下來的。
結果溫嘉淼卻推著他胸口把他推開,眨了眨眼:“先去洗澡。”
之後還有一整夜呢。
他點頭,忽然想起什麼:“嘉彥他回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