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堯伸出手臂摟著謝之淵脖子:“如果你不總是咬我的話,我還是很喜歡的。”
兩人的距離太近了,近到鬱堯睫毛扇起的風旋都能落在謝之淵臉上。
長時間的廝混導致鬱堯渾身上下都灌滿了白朗姆酒的味道,隻要任意的一個Alpha或者Omega靠近就能感受出白朗姆酒的霸道,強勢的意味。
這是Alpha對自己愛人的極強的占有欲。
謝之淵腰更彎了一些,兩人的唇瓣若有若無的觸碰在一起:“那如果我非要咬你的話呢?”
鬱堯:“你如果咬輕一點的話,那我還是喜歡的。”
謝之淵眼角忍不住的彎了一下:“這樣嗎?”
謝之淵像是小貓叼崽子一樣咬住鬱堯的下唇。
鬱堯剛剛才吃過一盤哈密瓜,兩人接吻的時候都帶上了哈密瓜甜甜的味道。
……
……
鬱堯被從地下室放出來的時候,已經一個月了,還是因為謝之淵的醫生找到了治療信息素紊亂症的方法,但是要住院三到四天左右。
鬱堯看上去比謝之淵還要擔心:“會不會很危險啊,你可是第一個用這種治療方案的,如果失敗了怎麼辦?”
謝之淵拉著鬱堯的手安撫:“不會的,都是頂尖的醫生,若是有失敗的跡象,他們會立刻停止,最多就是和現在的狀況一樣,不會更糟的。”
鬱堯:“真的不會有事嗎?”
“放心吧,不會的。”
謝之淵其實心裡也沒底,醫生已經和他談過了,恢複的概率隻有50%。
謝之淵現在其實不做這個手術也是可以的。
“算了,還是做吧,總不能一直毫無征兆的就陷入易感期當中。”
每一次鬱堯都哭的好厲害。
鬱堯帶著一身白朗姆酒的味道,在醫院裡亂逛,很快整個醫院的人都知道鬱堯就是頂樓那個高級病房裡謝家繼承人的愛人。
今天是術前檢查的最後一項,要抽取腺液。
鬱堯看著醫生手裡又粗又長閃著銀光的針,緊張的抓緊了謝之淵的手指。
謝之淵把鬱堯直接抱在自己懷裡,然後低下頭任由醫生在他腺體上消毒。
那麼一個敏感的地方,現在要硬生生的將針紮進去,抽取裡麵的腺液,而且因為這裡血管神經眾多,還沒辦法打麻醉,所以隻能硬生生的忍受著這種極致的疼痛。
“愛人可以放出來一些信息素安撫,這樣會舒服很多。”
謝之淵扣住鬱堯的後腦勺將他發顫的身體壓在自己胸膛裡:“不必了,他是Beta。”
醫生有些詫異,鬱堯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那麼重,他還以為是個不喜歡帶抑製環的Omega呢。
醫生很快收斂了八卦的心思,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手裡的針上:“好了,接下來會有些痛,千萬不要動,不然紮錯地方就要重來一次了。”
酒精棉球在後頸大範圍的擦拭,風一吹,將那一片皮膚的溫度全部帶走。
鬱堯耳朵緊緊貼在謝之淵胸口處聽著咚咚的心跳聲,一下下撞擊著耳膜。
後背上的手臂猛地一緊,鬱堯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病房裡安靜的可怕,隻能聽到有液體順著細管流入試管的聲音。
鬱堯想抬頭去看一下,但後頸被壓的更緊,鬱堯害怕掙紮會導致醫生手抖,隻能強忍著蜷縮在謝之淵懷裡一動不動。
謝之淵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滴一滴的冷汗,牙關緊咬,額頭上青筋暴起,指尖克製不住的在發抖。
痛的渾身都是麻木的。
謝之淵隻能將鼻尖用力的貼在鬱堯後頸處,嗅著那淡淡沐浴露的香氣。
鬱堯在知道自己信息素是什麼味道之後,特意去市場上挑選了很久的香水,才找到一款比較相似的花味。
痛到一片模糊的大腦,在聞到這股令人心安的味道,才勉強恢複了一些神誌。
鬱堯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緊緊壓在身上的手臂終於無力的鬆開了。
醫生也緊張的長舒一口氣,他也是第一次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提取。
“謝先生很厲害,很少能有Alpha能承受得住這個痛苦,大部分都是全麻之後再取的。”
“全麻雖然安全,但是多多少少對於取到的腺液會有一些影響,判斷實驗的精準性。”
鬱堯吻了吻謝之淵有些潮濕的眼皮:“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