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宮淩白好像真的很在乎這個前夫!”
“怎麼辦!該怎麼告訴他,他一直在和自己吃醋呢?”
001:“誰讓你口嗨的,現在自己想辦法去解釋吧。”
鬱堯剛想說什麼,突然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不對呀,你上次戴的眼鏡不是方框的嗎?這次怎麼變了個形狀?”
001心虛的臉上飄過一段意味不明的電流:“換一款帶帶。”
鬱堯眯起了眼睛,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積分。
四分。
鬱堯:“……”
鬱堯這副沉默的樣子,隱約間帶著些崩潰的神色,放在宮淩白眼裡就是他在懷念自己的前夫,甚至在為那個早就已經死去的人難過。
鬱堯的前夫也是人魚嗎?還是人類?
鬱堯正忙著和小花爭辯自己積分的問題,一時之間沒有發現宮淩白臉色變化。
宮淩白從身體當中生長出來的藤蔓是最能體現他的心情的。
等鬱堯反應過來的時候,藤蔓早就已經沿著裙底鑽了進去,將魚尾緊緊的束縛在一起。
鋒利的鱗片將藤蔓割破,但新的很快再次長出來,不斷的纏繞收緊。
鬱堯有些狐疑的扭頭去看宮淩白。
宮淩白臉色陰沉,一句話不說,雙手用力的掐著鬱堯的腰。
鬱堯嚴重懷疑現在如果不是在車裡有其他幾位隊員時刻盯著這邊的動靜,宮淩白不會像現在一樣冷靜,僅僅是拿藤蔓去纏繞。
難道就因為自己剛才說的那句前夫?
鬱堯安撫性的在他嘴角上親了一下:“前夫早就已經死了,死的透透的,絕對活不過來,所以他不是你的威脅。”
宮淩白表情並沒有因此變好,手掌緊緊地貼在鬱堯後背上麵將他的整個身體都壓向自己:“那麼快就變心了,他知道嗎?”
鬱堯的身體一直都是涼涼的,夏天抱在懷裡非常的舒爽。
宮淩白尖銳的視線掃視著鬱堯的整張臉不肯放過他一絲一毫表情的變化。
“花,這人怎麼那麼難哄啊?我都主動親他了!”
鬱堯有些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麼非要口嗨有前夫了。
鬱堯糾結的摳了摳宮淩白的胸肌:“如果我說我其實是在騙你,我根本……”
宮淩白還不等鬱堯把話說完,似乎就已經猜到他想要說什麼了,周遭的溫度甚至比鬱堯一個人魚還要低:“你前夫沒死?”
“那正好,不如把他約出來見一麵,我也很好奇,你前夫會是什麼樣的人?”
宮淩白臉上帶上了微笑,隻是這笑容怎麼看都不友善。
鬱堯感覺他說的明明就是:把他找出來,我要宰了他!
鬱堯吞了口唾沫,艱難的把剩下的話說完:“……沒有前夫。”
宮淩白一愣。
鬱堯瞪著那雙晶藍色的眼眸,無辜的看著他。
班馨恨不得把耳朵閉上,她現在都懊惱,為什麼自己聽力那麼好,把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班馨一腳用力的踩下油門,巨大的車子在馬路上飛馳,撞飛兩三個遊蕩在路邊上的喪屍,車窗上飆上了幾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