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迷迷糊糊的睡了好幾天,終於把吃的東西全部都消化掉了,整條蛇都神清氣爽,仿若新生。
美滋滋的從衣服口袋裡爬了出來,正準備和媽媽親熱親熱,然後就發現自己被扔在了一個冰涼的桌子上麵。
身邊再也不是媽媽溫暖帶著香氣的軀體。
小蛇疑惑的歪了歪腦袋,艱難的從層層疊疊的衣服當中,把自己拯救出來,此時他已經比剛出生的時候大了一倍不止,身體也由淡淡的青澀變得更重了一些,遠遠看上去像是一塊打磨好的上好的玉石。
小蛇扭著腦袋,終於看到了自己母親的位置。
就是……
媽媽在哭!!
小蛇瞬間就火氣冒出來了,蹭的一下子跳下桌子,然後遊過去,艱難的爬上床,對準那條結實的胳膊,用力一咬,但是他此時還太過於柔弱,牙齒根本陷不進那布滿汗水的肉身。
還差點給自己的牙崩掉。
小蛇疼蒙了:“嗚嗚嗚嗚……媽媽!我的牙好痛,我的牙是不是要掉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說話也要比一開始順暢許多。
鬱堯恍惚的眨了眨眼,隻見床上到處都是花瓣,自己頭頂上還在不停的往外冒,幾乎要將兩人一蛇全都淹沒了。
鬱堯伸手捂住小蛇的眼睛:“兒子,閉眼不要看,少蛇不宜!”
小蛇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乖乖的把眼睛給閉上了,聽話的盤在鬱堯手腕上麵,像是被擰在一起的玉鐲一樣。
鬱堯在殷峙小腿上踹了一下,又給自己疼的呲牙咧嘴:“兒子還看著呢,你能不能收斂一下?!”
殷峙靈力探進鬱堯身體當中,明顯的感覺到經脈更寬了一些,靈力更充沛了,隱約有突破境界的跡象:“怎麼樣?剛剛教你的雙修功法,好用嗎?”
鬱堯抱在床上緩了一會兒,身上的酸痛感被靈力撫平,抬手隻能感受到充沛的靈氣,充滿全身。
比苦哈哈的訓練可強太多了。
隻是正道之人唾棄這種以色欲為基礎的修煉方式。
鬱堯驚訝的盯著自己的手腕,掌心當中冒出兩個小嫩芽,頂端還帶著一個小小的花苞。
殷峙第一次看到花苞,忍不住伸手蹭了一下。
鬱堯原本以為這個花苞和自己頭頂上冒出來的花一樣是獨立的,但沒想到被殷峙一摸,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從掌心瞬間傳遍全身。
鬱堯猛地將手掌合在一起,兩顆嫩芽也收了一下子鑽回到筋脈當中。
鬱堯的臉變得比剛才還要紅。
“這個花苞……是你的本體?”
進度值+1+1+1+1(53/100)
鬱堯唔了一聲,臉上的紅暈還沒有下去,還不忘捂住小蛇的眼睛:“應該是的,新生的枝乾比較柔嫩,不能觸碰。”
鬱堯看了看外麵,山洞裡麵有夜明珠,一直亮著,昏昏暗暗的光,山洞口又被藤蔓遮擋住,看不清此時的天色。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三天了。”
鬱堯:“……”
殷峙的表情為什麼看上去還有點兒可惜?
三天啊,三天還不夠嗎?翻來覆去的三天啊!
001終於一團馬賽克當中看到了剛穿好衣服的鬱堯:“五天都是基礎,三天肯定都是小意思。”
鬱堯:“……”
“花,是不是對正常人有什麼誤解?”
001一針見血:“可是你遇到的有正常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