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敢的?他怎麼敢碰哥哥的?!!”
薑堰燼眼裡的焦躁幾乎快要凝成實質,化作一團團黑色的絲線將鬱堯包裹起來。
——穆徹:薑堰燼,你冷靜點。
——薑堰燼:冷靜?他敢碰哥哥,還想讓我冷靜?
——我要弄死他,我要把他的手砍掉!
“阿燼,我已經教訓過他了,腦袋都被我開瓢了。”
“不夠,他是哪隻手碰的哥哥?”
鬱沙比身上奇癢難忍,癢的已經感覺不到頭頂上傷口的疼痛了,但是渾身都被麻繩緊緊的綁縛起來,動彈不得,隻能在地上不停的打滾,企圖在地板上摩擦來緩解疼痛,突然感覺到一股死亡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嚇得他渾身的肉都崩緊了,眼睛瞪的大大的。
一瞬間就好像是一把利刃,懸在了他的脖子上麵,隨時都會落下來。
“哥哥,你如果不說的話,那我隻好把他兩隻手全都剁掉了。”
鬱堯下意識的抓住薑堰燼的手臂:“阿燼,我已經教育過他了,下次他肯定不敢再隨便碰我。”
薑堰燼陰狠的視線落在鬱沙比身上,腦子裡已經想了無數種把這雙惡心的爪子擰下來的方法:“不知道他這一雙手碰過多少無辜的女孩,男孩,還留著乾什麼?”
鬱堯總算是見識到了薑堰燼到底瘋成什麼樣子,隻能拚命的抱著他的腰,踮腳在他唇瓣上不停的親:“阿燼,我們報警就可以了,會有警察懲罰他的,不要因為他這種人讓你手上沾上鮮血,不值當的。”
——穆徹:薑堰燼,警察會有辦法懲罰他的。
——薑堰燼:最多隻是坐幾年牢而已,這點小小的懲罰,比起他做過的罪行,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你說我是直接拿刀剁下來呢,還是用小刀一點點割開?
江寒被他倆吵架的聲音給煩醒,看了一下,現在發生什麼事情?
——江寒:薑堰燼,你就不怕鬱堯害怕你嗎?
薑堰燼看了一眼正緊張的盯著他,企圖把他情緒安撫下來的鬱堯。
薑堰燼垂下眼眸,輕輕的蹭了蹭鬱堯的眼角。
“好,我聽你的。”
江寒勸完之後打了個哈欠——:“你們聲音小一點。”
鬱堯鬆了口氣。
總算把人給勸下來了:“好了,那我們不要管他了,快走吧!”
鬱堯迫不及待的扯著薑堰燼,出了門還不忘把放在旁邊的紅木盒子抱在懷裡。
薑堰燼在車上抱著手臂,還有些不滿:“你就是為了拿這些東西?”
鬱堯打開盒子檢查了一下,裡麵有一遝現金,剩下的都是一些信件和賀卡之類的,好像都是原主的。母親在去世之前寄過來的。
鬱堯強調:“薑堰燼,這些東西很重要。”
薑堰燼撇了撇嘴:“對不起,哥哥。”
鬱堯歎了口氣,把盒子上的鎖重新扣好,放到後座打算找個地方把這些都埋起來。
“哥哥,以後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不要再回這裡來了。”
“嗯。”
鬱堯現在真是看到這個地方就惡心,反正原主重要的東西都已經取走了,鬱堯也不會再回來。
薑堰燼又高興起來,眉眼間全都洋溢著歡愉,完全不顧胸前緊勒的安全帶,像隻熱情的大金毛一樣撲到身上,在他臉上胡亂的親著。
“哥哥,你是要和我同居了嗎?我們去結婚吧,去領證去辦婚禮,讓所有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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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堯被他親了一臉的口水,大腿根處還被硬頂著,整個人被擠壓在狹小的空間當中,就連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儘力氣:“薑堰燼,你先冷靜一下。”
“哥哥,我不要冷靜!我要和哥哥一直一直在一起!!”
薑堰燼眼巴巴的瞅著鬱堯,看了沒兩秒又忍不住的親了上去,齒尖叼住柔軟的下唇:“哥哥……哥哥……哥哥……”
鬱堯被擠壓的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隻能張開手臂環抱住薑堰燼的身體。
突然車窗被敲了一下。
鬱堯艱難的扭頭看了一眼,一個路過的交警正,企圖靠近車窗往裡麵看。
鬱堯眼睛一瞪,拚命的掙紮起來。
“人!!外麵有人!!”
鬱堯一掙紮,薑堰燼更興奮起來,輕鬆的將鬱堯在肩膀上捶打的兩條手腕,緊緊的握在一起,舌尖卷著東西,說話變得有些模糊。
“沒關係……他看不到的。”
車窗上貼的都是特製的防窺膜,就算把臉貼上來也看不到車裡麵具體的場景。
鬱堯這才略微放鬆下來,但身體還是緊繃的,視線總忍不住往車窗處看。
交警盯著車子看了半天,確定裡麵沒有人,之後開了張罰單,貼在車窗上。
半小時後,鬱堯薑堰燼看著在風中飄揚的白色罰單,扭頭瞅了一眼心虛的薑堰燼。
薑堰燼摸了摸自己的嘴,上麵被咬出了一個牙印:“哥哥太好親了……我忍不住。”
鬱堯:“……”
鬱堯抬手摘下罰單排到薑堰燼懷裡:“愣著乾什麼?還不交錢,等下扣你分!”
薑堰燼一臉無所謂的將罰單揉成一團,扔到後座:“駕照是穆徹的,扣就扣吧。”
穆徹:“……”
鬱堯:“……”
薑堰燼終於親夠了,看鬱堯神情有些疲憊,又催促著穆徹,快點回家。
穆徹一點福利沒享受到,自己的駕照,還被扣了分,現在還要當免費司機。
鬱堯輕咳一聲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勾了勾穆徹的手指:“要不……你也親一會?”
穆徹眼皮下垂,遮住大半個純黑色的瞳孔,指尖按在鬱堯紅腫的下唇處。
指肚下的皮膚柔軟滾燙,鬱堯表情無辜,帶著無窮無儘的誘惑。
好一會,穆徹才沉沉的開口:“你還受得了嗎?”
鬱堯:“唔……親兩下還是可……”可以的。
鬱堯話還沒說完,後背就被一股極大的力氣往前推了一下,兩雙唇瓣再一次撞到一起。
鬱堯眼底泛上了一層水花。
穆徹……太凶了……
薑堰燼親起來至少還帶點兒技巧,穆徹純純就像是在發泄一樣,又深又重。
“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