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堯剛想說上麵不是自己的名字,但想起來為了掩蓋,上麵的名字,就是隨便填的一個。
鬱堯現在真的是百口莫辯。
“我相信哥哥。”
鬱堯反手把門關上:“我就知道!你肯定會相信我的!”
鬱堯我走近了兩步,在看清薑堰燼手裡拿著的東西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就已經完全僵硬了,身體忍不住後退。
是一把手銬,不是什麼情趣款,真正的精鋼手銬。
“薑堰燼,我沒有,我沒有想跑,真的……”
鬱堯被拖進房間的時候真的就要哭出來了。
薑堰燼麵無表情的輕鬆抓住鬱堯兩條腕骨壓在身後,隨著哢嗒兩聲,手臂就被固定在了身後。
“我知道。”
薑堰燼用鼻尖親昵的蹭了蹭鬱堯的耳側,與其和以往一樣軟乎乎的撒著嬌:“我知道哥哥沒想跑。”
“但是,我要做些更保險的事情。”
“萬一哪天哥哥厭惡了我,我總要有些能找到哥哥的辦法。”
鬱堯卻是一點都放鬆不下來,整個人僵硬的像是還沒有打磨好的小木頭人,每一次動作都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折過去的。
鬱堯咬了下唇,想湊上去親薑堰燼,但是卻被躲開了,整個人被掐著腰掀翻在了床上,還濕漉漉的衣服被掀開,露出一截細白的後腰:“薑堰燼,你彆這樣……我害怕。”
薑堰燼半趴在床上,湊的很近,兩人的鼻尖貼著鼻尖,就連煽動的睫毛都要碰到一起了。
“哥哥說過不會怕我的。”
“所以哥哥是在騙人嗎?”
冰涼的觸感貼在後腰上,酒精的味道在鼻尖散開,鬱堯後頸處的汗毛都根根豎立起來。
鬱堯:“……”
“我騙你個鬼!!薑堰燼!你快點鬆開我!”
“嗚……”
鬱堯嘴裡被塞了東西,勒在腦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發出抗拒的嗚嗚聲,但後背被一雙結實有力的手牢牢摁壓住,他根本轉不過身來。
“噓,哥哥放鬆,很快的。”
鬱堯看不到後麵再發生什麼,隻感覺像是筆尖一樣的東西,在後腰連帶著半臀處勾畫著。
薑堰燼要乾什麼?
“嗚嗚嗚嗚!!!”
薑堰燼筆尖危險的朝裡移動著:“哥哥若是再亂動的話,我就不確定要劃到什麼地方去了。”
鬱堯:“……”
鬱堯不敢動了,直愣愣的躺在床上,忍受著後腰時不時的冰涼和刺痛。
“我知道哥哥怕疼,所以敷了麻藥。”
在薑堰燼把儀器推過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了。
紋身。
鬱堯曾經看著薑堰燼自己在自己胯骨上紋了一個牙印,技術應該還挺好的。
鬱堯本以為加了麻藥不會疼,但當針刺進來的時候,身體忍不住還是哆嗦了一下。
“哥哥不怕。”
薑堰燼親了親鬱堯冒冷汗的額頭。
鬱堯不知道他在自己後腰處紋了什麼,隻能咬著牙默默的忍受著。
001:“你還好嗎?”
鬱堯擔心的不得了:“薑堰燼不會給我搞一個特彆醜的紋身吧!!!”
001:“……”
“這就是你最擔心的事情嗎?”
鬱堯:“不然呢?”
001:“就不覺得他這個行為很變態嗎?”
鬱堯對此接受良好:“你是第一天知道他變態嗎?還好還好,隻是個紋身而已,我還以為他要打斷我腿呢。”
001:“……”
相比來說,紋身還真不算什麼事了。
鬱堯不知道到底紋了多久,等它迷迷糊糊的都已經睡著了,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裡還響著嗡嗡聲。
“嗚?薑堰燼?”
嘴裡的東西已經被撤掉了,鬱堯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腫脹的舌頭。
“嗯,我在。”
“再忍一下,馬上就好了。”
鬱堯:“我餓了。”
薑堰燼加快了一點手上的動作:“我已經安排人送吃的了,再等十分鐘。”
“好。”
薑堰燼說十分鐘就真的是十分鐘。
鬱堯手腕上的手銬也被摘下來了,他一時間扭頭往自己腰上看,但礙於角度問題,隻能看到一片紅。
薑堰燼將他拽到巨大的落地鏡前。
是一個火紅的瀟灑的字。
燼。
薑堰燼親熱的靠在鬱堯後背上:“是我的名字,哥哥喜歡嗎?”
鬱堯細細的觀察了下,平心而論,技術確實很好,沒有一絲顏色的暈染,下手極其的乾脆利落:“你寫的嗎?”
“嗯。”
“哥哥的名字我也有。”
薑堰燼扯開胸口的衣服,在左胸處一個飛舞的堯字。
鬱堯認出了,這是自己的筆跡。
“薑茶怎麼樣了?”
“穆庭風那神經病沒對他做什麼吧?”
“哥哥,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再擔心彆人了。”
鬱堯:“?”
“還不夠嗎?”
薑堰燼拉著鬱堯來到餐桌前,坐下將餐車裡的食物一一擺放好。
“哥哥,穆徹還在生氣呢。”
“他不相信哥哥,他覺得你就是故意在騙他的。”
“不像我,我是全身心相信哥哥的,我知道哥哥肯定不會逃跑!”
鬱堯沉默了一會。
決定先吃飽之後再說。
彆管是吵架還是炒自己,都要先吃飽有力氣了才行。
薑堰燼並不餓,托著下巴扭頭看著鬱堯:“這幾天在船上,是不是沒吃好?”
薑堰燼捏了捏鬱堯的大腿:“都瘦了。”
鬱堯狼吞虎咽的往嘴裡塞:“嗯!!那廚師做飯好難吃,簡直就是浪費食物!”
薑堰燼給鬱堯盛了碗雞湯:“不著急,慢點吃。”
“這裡的廚師手藝也一般,等回去之後,哥哥想吃什麼再讓阿姨做。”
鬱堯吃飽喝足舒服的歎了口氣:“終於活過來了。”
鬱堯剛才也隻睡了一會兒,現在胃裡填飽了,又開始昏昏欲睡。
“我好困,有什麼事情等我睡飽之後再說好不好?”鬱堯懶散的趴在薑堰燼身上。
“不好。”
穆徹:“現在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