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堯賤人,走了之後笑的更是肆無忌憚,笑聲一直穿透層層疊疊的樹,遠遠的追著巫燼。
巫燼還從未有過如此狼狽的時候,甚至1度忘了可以用靈力清洗身體,直到跳進冰冷清澈的小溪當中,滾燙的大腦才終於反應過來,有些懊惱的皺了下眉。
鬱堯不喜歡用靈力清潔自己,而是每天都要泡澡,巫燼跟著他這個習慣,每天用水來清潔自己,所以導致一時情急,居然忘記了。
巫燼從儲物戒當中重新掏了一身衣服出來,這套還是鬱堯買的,不再是純黑色了,而是暗紅。
巫燼很少會穿這種顏色的衣服,但想到這是師尊買的,便沒有猶豫的穿戴好。
“師尊。”
鬱堯靠在樹上無所事事的用腳尖在地上畫圓,但畫了好幾次都不圓,氣的他猛地一跺腳。
鬱堯下意識的抬頭。
巫燼頭發並沒有綁上,而是隨意的披散在身後,還隱約帶著些濕漉漉的水光在昏暗的魔窟當中。剛清洗完的身體顯得有些蒼白,唇瓣卻實過分的紅潤,再配上紅色的衣袍,腰上是金色的腰帶的腰封。
像是剛剛從封印之地起身的吸血鬼王爵,身後枯敗的葉子都變成了專門為他撒下的鮮花。
鬱堯一時之間,竟看的有些呆滯。
“師尊?”
“這身衣服我穿是不好看嗎?那我馬上就去換回來。”
不!!
鬱堯甚至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來了,一道淩厲甩過去,將人捆住,然後快速拉到自己身邊,一把推倒在堆起的落葉上。
鬱堯低頭便不顧一切的吻了下去。
不必說話了,他可以用行動來表明自己對這一身衣服的喜愛。
利齒劍嫌棄的翻了個白眼,扭頭就自己去玩了。
凶劍我在枯枝爛葉裡麵唉聲歎氣,現在好了,本來就打不過,巫燼又再次晉升了,看來沒有希望能打得過了,難道自己就要一直被困在他手裡了嗎?自己偉大的自由的願望再也實現不了了嗎?
利齒劍好奇的湊上了:願望是什麼?
凶劍慷慨激昂的猛地一抖劍身:殺殺殺!!!想殺誰就殺誰!!
嗷!!!!!
不殺了,不殺了,我不殺了還不行嗎!!!
彆打了!!!彆打了!!!
“乖徒兒,你的劍好像又被揍了。”
巫燼捏著鬱堯的下巴讓他轉過頭來,被迫隻能將視線落在自己臉上:“師尊為什麼總是關注他?”
“難道還吃一把劍的醋不成?”
巫燼撇了撇嘴,沒有說話,隻是極其用力的抱緊了鬱堯:“弟子想要師尊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弟子身上,不管是凶劍還是利齒劍,都不要分走你的注意力。”
鬱堯笑著在他肩膀上戳了兩下。
兩人此時還交疊的躺在枯葉當中。
巫燼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腦袋偏向一側,露出來的耳朵尖紅的,像是要滴血一樣:“師尊是不喜歡弟子這樣嗎?”
鬱堯可太喜歡了,當即又扭著身下人的臉,在她嘴唇上巴巴的親了兩口。
“喜歡師尊,可太喜歡了,師尊最喜歡我這個,又愛吃醋,又不肯說出來的霸道小徒弟了。”
巫燼下意識的想反駁,但發現好像鬱堯說的又沒有問題,於是臉就變得更紅了。
鬱堯對巫燼這種在放床上極其放肆,在床下又無比純情愛害羞的小徒弟,喜愛的極其過分,笑著一連又親了好幾口。
“怎麼那麼可愛?”
“師尊,已經長大了,現在已經22歲不能再用可愛這種詞了。”
鬱堯:“12歲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小孩子。”
“你還記不記得我剛把你救出來的時候,你還嫌棄我有些老?”
巫燼臉紅的更厲害了,低頭就把腦袋埋進鬱堯懷裡:“師尊……我那時候年紀太小,還不懂事。”
“不懂事,難道就是你嫌棄我老的借口了嗎?我不管,我一定要懲罰你,讓你知道你的錯誤才行!”
巫燼雙眸又亮晶晶的抬起頭來:“師尊要怎麼懲罰我?”
“罰你……不許……”
鬱堯咬著巫燼的耳朵,說著極其殘忍的懲罰。
巫燼:“不是……師尊是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