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令筠眼下餘光落在她身上,聽出來了她話裡話外的醋意:“她既是貴妃又懷有朕的子嗣,朕不寵她那寵誰?”
她倒是挺有膽子敢這麼說。
沈姒頓時就難受了,被打的那一巴掌委屈感再次湧上來,她哽咽著說:“那我呢?”
“陛下現在是不是早就忘記了跟我曾有過的情分,所以才能這麼寵愛寧貴妃。”
顧令筠臉色一寸寸冷下來,彎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沈姒,你三年求朕給你賜婚的時候就應該知道重重宮門已經斷了你我情分,也更應該知道朕是皇帝三宮六院朕想寵誰就寵誰。”
“就算沒有寧貴妃,也有皇後,也有四妃,你近臣之妻,身披誥命,膽敢爭寵朕饒你一命還不夠恩寵?”
沈姒被他說得心頭一哽,臉色一白心一橫抱住他的大腿求著說:“那陛下收回去,我不要誥命也不要再是謝卻山之妻,隻想在陛下身邊當小宮女都行。”
“放肆。”顧令筠盯著她膽大包天的樣子,臉色說不出的陰沉。
沈姒就是要放肆,邊哭邊說:“陛下…她們可以做到的我也行,她們做不到的我更可以,姒姒也可以給陛下生小皇子。”
而且絕對是親生的。
顧令筠盯著她尚且嬌嫩的身子骨,表情驟然黑沉沉的,眼裡的晦澀滿出來:“起來。”
沈姒抓著他的衣服艱難地站起來,跪久了腳麻,她傻傻地以為他答應了,當著他的麵解開腰帶。
層層疊疊的衣服下,露出水粉色的牡丹花肚兜,未經世事,她紅著臉觀察男人的表情。
顧令筠似乎不喜,看都沒看就訓斥:“把衣服穿好,成何體統。”
他看到了,少女滿身雪白如白玉,胸前的牡丹花綻放的嬌嫩,像被撐開了一樣。
僅一眼,他就差點沒把持住。
沈姒不懂,不管不顧地往他懷裡蹭,傷心得很:“陛下為何不看我,我哪裡不好?”
溫香軟玉在懷,顧令筠呼吸重了幾分,女人身上的衣服落在地上,他的手本要扯開她,碰到她那身冰肌玉骨手掌心忍不住貼上那白皙的後背。
“陛下~您不會解嗎?”沈姒清純懵懂以為他不會解肚兜,心想或許他不需要做這種事,嬪妃都會自己脫完。
她作勢也要自己解開。
顧令筠直接握住她的雙腕,深不可測的眸子看不出什麼:“朕一會兒還要召見朝臣,現在不行。”
沈姒剛有些失落,聽到後半句興奮雀躍地問:“那什麼時候可以,陛下要寵幸我嗎?”
“朕要罰你。”顧令筠可沒忘記她乾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
把她的衣服撿起來給她裹緊,遮住那勾人的春色:“寧貴妃在氣頭上,朕要打你板子。”
沈姒嚇得瑟瑟發抖,她哪裡承受得住,她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陛下~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朕親自打。”顧令筠想確實應該好好責罰她一頓。
“去床上等著。”
沈姒又不哭了,淚汪汪的眸子疑惑了一下,但在床上陛下怎麼責罰自己?
她不解,但很聽話跑進他的寢宮等著。
過了一會兒,沈姒就穿著肚兜坐在陛下的龍床上,聽到陛下進來了,她嬌羞不已。
結果看到陛下手裡拿著的一把戒尺,她臉上的嬌媚褪去,咬著嘴巴萬分委屈地盯著他。
在東宮時,她常常犯錯,太子殿下就用那把戒尺打過她的手心,她有著深深的恐懼和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