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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許珺依然缺席,許清遠一個人去上朝。
朝會議事的內容和昨天差不多,說著說著,又麵紅耳赤地吵了起來。
直到午時左右,這早朝終於完畢,官員們紛紛散去。
“許尚書請留步,殿下有請。”
一名宦官叫住許清遠。
許清遠一怔,沒有多想,跟隨宦官來到後麵的一座養心殿中。走進去,正見到太子趙啟坐在主位上,下首左邊交椅,坐著蔣太傅;右邊交椅則是一位身穿紅色道袍,頭戴五老冠的老道士。
此道年紀不知幾許,白須稀疏,臉上處處斑駁,仿若一塊黒褐色的鬆樹皮。
他雙目微閉,昏昏欲睡的模樣。
雲鶴道人,趙啟登基後,國師的不二人選,在整個鑒國境內赫赫有名的修家,修為練氣三層。
其還有一個身份,便是散仙盟的盟主,手下有一班散修追隨者。
許清遠不敢怠慢,一一見禮。
趙啟微笑著吩咐宦官:“給許愛卿賜座。”
許清遠坐下來,心思轉動,不知殿下讓自己到此有什麼事。
趙啟問道:“大小姐身體不適,莫非是生病了?不如孤命禦醫過府一看?”
許清遠忙道:“殿下有心了。珺兒並無大礙,或是有些勞累,休息兩天即可。”
趙啟微微頷首:“那就好,時下大局嚴峻,形勢逼人,孤可離不開大小姐的扶助。”
對方故作寒暄,許清遠也裝糊塗,堅決不主動說事,老神在在地品起了茶。反正在早朝吵了一輪,正口乾舌燥的。
卻是雲鶴道人開口了:“許尚書,其實是貧道有一事相求。”
許清遠拱手道:“不敢。道長有話直說,隻要我能做得到的,定然不會拒絕。”
雲鶴道人目光一閃,似乎就是等他這一句話:“貧道久聞許家有一珍寶,名為‘天書’,說此書玄奧無比,無人能懂,故而想伏請一觀,開開眼界。”
許清遠:“……”
道人接著道:“請許尚書放心,貧道並非強人所難,亦非奪人所愛,就隻是看一看。看完之後,立刻物歸原主。為表誠意,貧道專門請了殿下和太傅在場見證。”
所謂“見證”,自是包含了擔保的作用,表示沒有據為己有的意思。
許清遠沉吟道:“這個?”
道人朝他做個稽首,言辭誠懇地道:“許尚書,實不相瞞,貧道修道百年,垂垂老矣。念道途之艱難,餘生之短暫,心中始終有一份不甘,故而想要撞一撞仙緣。如果大人願意成全,貧道定然感激不儘,並有厚禮相謝。”
許清遠麵露苦笑:“道長,非我不肯,實乃不能,皆因此物已不在我家裡了。”
左邊的蔣太傅一甩袖子:“許尚書,你若不肯外借,明說好了,何必找這樣的借口?老夫聽說此物在你家中一直束之高閣,其實並沒有太大的用處。畢竟天書乃修行之寶,常人拿著,徒勞無功。”
許清遠霍然色變:“太傅,你這是什麼意思?”
兩人不同山頭,向來不對付,在朝會上已經針鋒相對,吵過好幾回了。
蔣太傅昂首道:“老夫直話直說罷了。我還聽聞,豫王那邊也在大肆爭奪天書,卻铩羽而歸。”
許清遠怒極而笑:“我家傳之寶,守護不失,難道還有過錯不成?”
蔣太傅一攤手:“當然沒錯。這不就結了?此物被你家保護得好好的,不曾遺矢,又何故在道長麵前說什麼不在了?”
許清遠哼一聲:“我說不在就不在,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