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瑩和段澤的認知裡,秦書記眼下,不管怎麼生氣,怎麼憤怒,都不會去插手淮寧的事情。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隻要是個正常的政治人物,都不會輕易越權,這是官場大忌,秦書記那麼聰明,肯定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但秦牧偏偏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他平時看著脾氣很好,溫和待人,可在魏東這個事情上,就是看不慣,就是無法忍受對方的為所欲為。
江州的市領導都當睜眼瞎,但秦牧當不了。
他是最清醒的人!
“嘭!”
“這個魏東,真拿淮寧是他的私人王國了,太無法無天了,我看,是要收拾收拾他了。”
秦牧猛的一拍桌子,怒聲說道。
這突然的發火,讓韓瑩和段澤都有些懵了,秦書記這火發的,有些猝不及防啊!
而且,聽這個意思,是要插手淮寧的事情?
對魏東下手?
“秦書記,您彆急,像魏書記這樣的人,遲早會有人收拾的,惡人自有天收,急不來。”
韓瑩連忙安慰了一句,其實她也知道,像魏東這樣有背景的,隻有等那個背景倒台,才有可能曝光出來,從而被查,否則,是很難的。
惡人自有天收這種話,也隻能拿來安慰安慰人的心理了。
“等不了!”
秦牧站起身,擺擺手說道:“天不收,我就來替天行道,淮寧人民,不需要這種土皇帝式的領導,他應該被趕出淮寧!”
嘶……
被趕出淮寧?
這話一出,韓瑩和段澤的心裡大為震撼,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秦書記的話,如此之大,要趕走一名縣委書記?
關鍵秦書記的工作地是在慶城啊,如果秦書記是江州市委書記,說這話,就正常多了。
但一個市委常委兼慶城市委書記,想趕走魏東這種有大背景的人,隻怕是很困難的。
“你們下去忙吧!”
“記住我說的話,儘快熟悉工作,掌控大權,時不我待,將慶城發展起來,是我們的共同責任。”
秦牧嚴肅的叮囑了一句。
“好!”
二人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到了外麵,二人湊在一塊,忍不住議論起了剛才秦書記說的話。
“你說,秦書記那話是什麼意思,真能把魏書記趕走嗎?”
段澤有些遲疑的問道:“而且,秦書記好像都不想跟我們說計劃啊,是防著我們嗎?”
“怎麼會,秦書記不說,是為我們好!”
韓瑩搖搖頭,“我們已經從淮寧離開了,在慶城工作,還去插手淮寧的事情,你覺得,這是好事嗎?”
“秦書記終歸還占了一個市委常委的名頭,何況他又不是一般人,不說,是保護我們!”
這倒也是!
“可是,魏書記那個背景,秦書記真能行嗎?”
段澤忍不住遲疑了一下。